不止花海,他想和虞钦携手同行,赏尽春和景明。
宴云何心跳渐缓:“不管如何,无论在什情况下,你都要活下去。”
虞钦注视着宴云何,他眸色极静,好似那刻他彻底明白,宴云何究竟知道多少。
他再次伸手抱住宴云何,这个退再退,最后将所有交付于他男人:“知道。”
“不管什情况,无论什境地,会活下去。”说罢,虞钦轻笑道:“还没见过淮阳说那片花海,等这里事情完,们再去吧。”
宴云何将脸埋进对方颈项,轻轻松口气:“好。”
说到这里,他话语停顿瞬,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他想不到任何狠话能对虞钦说,便是虞钦真不肯留在他身边,他又能如何。
他还能伤他不成。
然而虞钦却轻声接上:“就叫不得好死。”
宴云何身子僵,忙把人推开:“谁让你说这种话!”
物讨人欢心。
误打误撞,也是他用,勉强可以接受。
宴云何站起身,他除双腿站立姿势有点奇怪,像是腰挺不直外,看起来还算正常,完全看不出被折腾许久模样。
随着他起身,虞钦也同站起来。
虞钦头发微乱,拢至身侧,身上只简单地披件袍子,只有颈项处有些许红痕,宴云何非常努力地控制自己,没有在对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可惜他抱着虞钦,始终未能看到对方脸颊。
所以他不能从那平静语气中,听出丝毫不对。
宴云何生来顺遂,都说他好运连绵。
或许如此,才有东林初见,亦或是如此,今日他仍能将人拥入怀中。
若人真有运道说,他愿将切给予虞钦。
虞钦被他身上勃发怒意下跳,却没有收回刚才话语。
宴云何阴着个脸,心跳得愈发厉害:“你便是离,也该过得好好,听到吗!”
虞钦抿唇不语。
而宴云何生气原因,是他畏惧誓言灵验,只因他知道,虞钦本就身在危机之中,怎能再加上这样誓言,增添不祥。
见宴云何是真生气,虞钦终是缓和语气:“不该说那样话。”
他清楚他跟虞钦关系,本就见不得光,所以不会给虞钦留下任何让人抓住把柄痕迹。
宴云何伸手勾住虞钦腰,第下还没勾动,因为腰疼,还是虞钦意识到他动作,配合地走几步,被他抱在怀里。
“寒初,从今日起,不管是你还是,都不可能再后悔。”
虞钦没有说话,只是将手轻轻落在他背心,用拥抱给予他回应。
“所以你别想着要抛下,便是有这个想法,也不行。”宴云何沉声道:“若是有日发现,你想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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