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钦回答是,扣按住他后颈,将他脸压向柔软榻垫。
在近乎窒息亲吻中,空气中味道变得愈发浓郁,宴云何手揉乱虞钦背脊发,最后紧紧抓住其中缕,用力到手背青筋微现,像是强忍着近乎孟浪亲吻,还要控制自己不要出手伤人。
像是能感觉到他无条件纵容,虞钦吻也变得剧烈起来。
宴云何被翻个身,至身后被虞钦欺上。
他后颈发被撩起,那里早已被腾腾热意沁得发红。
虞钦摸着那还未消退牙印,再次咬上去。
小厮懂事道:“好。”
待小厮走后,虞钦才转过身,缓缓绕到屏风后面。
宴云何手臂压在眼上,身上衣袍完好地穿着,空气中馥郁香气似有若无。
虞钦上前,伸手碰碰对方脸颊,宴云何出许多汗,裤子湿润着贴在皮肤上,清晰透出肌肉纹理。
感觉到虞钦动作,宴云何放下手来,他眼圈微微泛红,目光有些失焦地望着虞钦:“你……”
,也不多言,而是掐着他腰,将他抬起来,动作间,榻间木桌上摆茶壶,被碰得阵摇晃。
那香就似迷香般,宴云何闻着人都软,几乎是放纵着对方做任何事。
不知过多久,房门被扣响,风来楼小厮,过来更换茶水,添加新炭。
小厮隐约能听见房里有动静,却没听到人声应答:“客官,可要添点茶水?”
没有回音,却听到有茶杯碎在地上动静。
这次比上回要用力,狠得几乎要将那脆弱之地咬破皮,滲出血来,再吃吞入腹,才能罢休。
不需要怜惜,只有无尽本能与掠夺,还有不断痕迹交叠。
无法成婚,不能公开,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们曾亲密至此。
或许只在今夜,可能没有未来。
宴云何扬起颈项,抓住虞钦发,索取对方唇,他反手按住虞钦绷紧腰,在接吻间隙中狼狈地喘口气,戏谑笑道:“寒初若是累,可以换成来。”
还未说完,虞钦就凑过来,吻住他。
宴云何艰难地挣挣,到底是不敢再乱动,怕玩火自焚。
头晕目眩中,他费力地想着,虞钦是看什画本吗,怎突然就变得这样会。
还是说,其实直都会。
上回他醉酒,腿上就疼,还有指印,那会他以为虞钦掐他,经过这回,他好像知道虞钦到底趁他酒醉,对他做什。
冬日里客人畏冷,时常将窗关上,炭在屋里生着,容易晕倒。
于是每隔半时辰,小厮都得过来添次茶水,这回没有应答,他以为人在里面晕过去,声音也急起来:“客官,你们还好吗?”
就在他手按在门上,即将推开那刻,道清冷声音从门后响起:“不必。”
小厮这才放下心来:“那客官,会再来。”
那声音说:“再过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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