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州竟然还点头:“皇城司成立五年,就监视他五年,在印象中,他不像是会做这种事人。”
宴云何很好奇,从方知州角度看,虞钦会是怎样人。
方知州用扇子敲敲下颌,才寻个形容词:“冲动。”
宴云何赞同地点头:“确挺冲动
宴云何单手扶额:“就算不是他,他也是知道些内情。”
昨夜虞钦来找他,别看话少,信息量却大。
甚至精准到五天内能结案这样话都说出来,虞钦知道远比他要多。
方知州安慰道:“算,既然他说五天结案,那就再等等看吧。”
说完后,方知州还眼神微妙道:“所以虞钦过来,就专门跟你说这两句话?”
“刚才端茶水上来时候,你和方大人正好聊到虞大人,不小心听见。”宋文理直气壮道:“大人下次如果要跟别人密谋,记得把门关好。”
宴云何没好气道:“没事,下次真有不得内容被你听见,直接杀人灭口好。”
宋文个激灵,摸摸自己脖子,苦着脸道:“大人你不能这样无情啊,可是跟你几十年!”
“打住!”宴云何不让他嘴贫:“你去叮嘱院里那几个下人,今晚事情别让娘知道。”
其实他更想去天牢里调查番,只是现下嫌疑太重,别说是去天牢,连永安侯府大门都不该出。
帝,还教对方这样东西,真是不知所谓。
成景帝目露精光:“不过赌这种东西,还真有意思。”
他从隐娘手中捻去枚筹码,在她面前摇摇:“赌桌上只有条规则,押下筹码,再论输赢。”
隐娘劝诫道:“陛下,你若想寻些乐子,不如……”
成景帝摇头道:“朕只赌这局。”
“没有。”宴云何道。
方知州追问道:“还有别?”
宴云何:“是说,他说四句话,不过有用就这两句。”
方知州:“……”
宴云何放下手,挑眉反问道:“怎,你不信?”
只能寄希望于方知州,能不能从天牢里看出点什。
然而次日方知州带来消息,却让事情陷入迷雾重重。
方知州说,他去天牢以后,现场痕迹几乎都被清洗干净,这几乎是不可能事,通常像这样大案,痕迹应该都需要保存下来,继续查探。
但现在什线索都没,他也只能从墙上留下痕迹分析些许。
“天牢里应该发生过场很激烈打斗,墙上留下不少刀痕,还有个深入墙面掌印。看那深度,没有几十年内力,不可能留下这样痕迹。凶徒应该擅用掌法,确不像是虞钦。”
他将筹码抛掷桌上:“入场本钱要得再多,朕也赌得起。”
……
宋文小心地给宴云何裂开嘴角上药,还是弄疼大人。
他忙收手,埋怨道:“虞大人下手真重!大人你对他片真心,他却……”
“你等等!”宴云何躲开宋文手:“你怎知道是虞钦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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