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钦下意识地扫对方右腿眼,眉心皱得更紧。
但他什也没说,而是朝少年伸出双手。
那人抓住他双手,从马上跃下,落进他怀里。
黑色卷发拂过他鼻尖,独属于宴云何气息,肆意弥漫。
不知等多久,那穿着飞鱼服身影才缓缓而来,瞧着好似有些疲惫,眉眼也不见开怀。
宴云何举起弓弩,插上早已准备好“箭”,朝对方斜前方射。
虞钦反应敏捷地抽刀把挥断袭来暗器,霎那间花瓣飞舞,那是支像生花。
愕然间,虞钦朝宴云何藏身方向看来。
宴云何骑着马从暗中步出:“虞大人真是不解风情。”
若不是宴云何会还有事,说不准就留下来逗鸟。
游良见状问道:“你急着去哪啊?”
宴云何找个借口:“腿疼,应该是旧伤犯,得回府看看大夫。”
游良担忧地看着他腿:“怎回事啊,会让人送药到你府上,你记得试试。”
辞别游良后,宴云何拿着方知州给令牌,去皇城司点心铺里寻人。
们陛下这些年为边境军款还有各地赈灾,穷得连私库叮当响。好好个皇帝,忙完奏折就开始算户部赤字,就连他那个乾清宫都久未修缮。”
方知州笑道:“陛下都说,乾清宫没破,二没漏雨,何必要修。”
宴云何挠挠额头:“要是被他知道,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贪去大笔钱,又该生气到摔杯。”
方知州老神在在道:“放心,那些杯子都出自名家,摔个少个,他舍不得多摔。”
宴云何叹声道:“得赶紧把这背后人揪出来,感觉能有不少银子,说不定充入国库以后,还能给咱们陛下留点填私库。”
他看见虞钦微微睁大眼,忍不住笑。
虞钦嘴唇微动,好似即将脱口而出什话,又忍下来,半晌才道:“游知何?”
亮于街灯下骑马人,是个少年。
黑卷发,浅双瞳,是跟虞钦有过数面之缘少年郎,游知何。
游知何骑着马来到虞钦面前,看眼地上花,狡黠笑,他冲虞钦伸出双手:“腿脚不便,烦劳虞大人扶下马。”
不多时,他从铺子出来,拿数瓶药物,回到府中。
待到夜色将至,宴云何披着袭红色披风,至府中隐蔽而出。
行到街上,这才放下兜帽。
他漆黑卷发半束而起,骑着高头大马,至街上缓慢行走。
直到骑到虞府附近,这才停下来。
两人便开始盘算如何把身后人揪出来,完全是见财眼开。
不知道人还以为这两个不是什朝廷命官,而是穷疯土匪。
议完事后,宴云何还未出方府,就瞧见捧着个鸟笼兴冲冲而来游良。
游良拿着个学嘴鹦鹉,瞧见宴云何,还高兴地让人看他鹦鹉。
那鹦鹉非常机灵,能说不少吉祥话,还会喊方知州名字,口个方澜之,叫得非常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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