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舆图往桌上展,上面用黑笔圈出三个地点:“想让你帮查
只句话,就叫游良成功闭嘴。
顿羊肉暖锅,吃得宾主尽欢。老仆上前收拾,宴云何跟着隐娘,他有事拜托她帮忙。
隐娘见他神色,便知他有事要说。
只让对方在厅堂稍等,她把宴云何先前嘱咐她东西拿过来。
宴云何在云洲拜托隐娘收集青衣帮信息,他既然答应陈青,要为他们帮里人寻条后路,便不会忘记。
见他表情放松,隐娘又看游良和方知州神色,就知道自己没猜中。
于是继续往前猜,把东林书院女学子,盛名京都姑娘都猜个遍,最后她面色都变:“淮阳,你喜欢人该不会已有家室吧,这神秘。”
见她越猜越离谱,宴云何笑着打断:“行,别猜,你是猜不到。”
方知州主动接过话题:“隐娘怎把京城历年女子记得这样清楚?”
游良赞同道:“就是,你这人可奇怪,正常人会记下这多消息吗?”
记得清楚。
隐娘眉头紧皱:“记得左云兰今年才十六吧,宴云何你亏不亏心,你年纪都可以当她爹!”
游良立即放声大笑,方知州亦没能忍住,用折扇掩住嘴唇。
宴云何感觉隐娘那句话,简直像致命击:“也没有差这多吧,怎就当爹?”
隐娘嫌弃地望他:“左家养出这样个女儿不容易,应该会送进宫,劝你别想。”
但在帮忙之前,他也得确认陈青同他说那些是事实。
隐娘拿出厚厚沓文书,并告诉他:“你要收集东西,简单看下,青衣帮确实只求财,不害命,平日里甚至还会去帮助附近村民,勉强算得上义匪。”
宴云何接过那些文书,点点头:“做得不错,还有事想要拜托你。”
隐娘为难道:“云洲之事,陛下意思……”
宴云何拿出卷舆图:“不是公事,是私事。”
隐娘道:“什时候金吾卫也管查案事?”
“方澜之,宴淮阳,你们是不是都知道她身份,只有不知道?”游良急,有种被抛下感觉。
这桌人身份,他们三个确实彼此都心知肚明。
但游良不好糊弄,正想着该找什理由,方知州气定神闲道:“隐娘是远房表妹,那会永安侯夫人问有没有适龄女子,便引见她。”
游良不是很信,还想说话,方知州便很平静地说句:“怎,你也想结识身边适龄女子?”
宴云何饶有兴趣道:“如果她入宫,该好好想想人应该是你吧。”
“能想什,陛下婚姻大事,岂是能干预。”隐娘潇洒道。
有时候宴云何都羡慕隐娘洒脱,看似喜欢陛下,实则又很自由。
虽然时常抱怨陛下不调她回京,但隐娘在云洲生活安然,上次见面时,他也发现隐娘将自住小宅打理得很好。
如果真对云洲没感情,是不会这样费劲心血,经营周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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