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白皙线条,路绵延入襟口,被挡得严实,再多便也看不见。
锦衣卫衣服,为什这般严实,宴云何感慨声,左手腕袖中剑滑至掌心。
后腰麻,是虞钦手指按在那处,藏在其中飞刀被对方摸出,随手掷向不远处,插入木板时,发出咚声。
宴云何抬手挥剑,虞钦早有预防,往后避。
借着对方闪避,宴云何趁乱想往窗户方向逃。
宴云何露出些许畏惧道:“见,刚才屋里突然闯进个黑衣人,然后又从另扇窗户出去。”
“既然见到贼人,为何没有喊人?”虞钦问道。
“喊呀,但是本就因为受罚被关在屋里,他们觉得是为出去,胡乱喊叫。”宴云何无辜道:“刚才你没听到管事说吗,说性子粗野。”
虞钦站起身,往床方向走。
那里被褥有些凌乱,但没有人藏匿其间。往房梁上看,亦无贼人踪迹。
人拉到自己身前。
宴云何装出副被惊吓模样:“大人,好好怎突然动手?”
虞钦手指仔细地从他额头摸过,滑过眼角,最后停在下颌,仿佛在确定这张脸真假。
宴云何心想幸好换张脸,还是让最厉害易容术师给他做。
那位易容师手法,是通过改变人骨相,加上药物刺激,继而达到改头换面效果。
刚踏上窗边长桌,数个飞针冲他落脚处袭来。宴云何旋身落地,隔着飞扬轻纱,望向虞钦:“大人这般粗,bao,没几个小倌会喜欢。”
虞钦提刀而上,宴云何怕自己露出身法,被虞钦发现不对,便能闪就闪,能躲便躲,几乎不出手。
几十手下来,他身上红纱被金刀割得褴褛,虞钦仿佛很讨厌宴云何衣服,又或者只是因为有伤在身,失准头,除衣服破
虞钦梭巡着房中任何能藏人地方,屏风衣橱,连床下都用刀鞘挑起来看番,这个屋里除眼前这个小倌,再无他人。
宴云何静静地随在虞钦身后,手里已经备好迷药,只等虞钦转身,便撒到对方脸上:“大人,那刺客真没藏房里,要不你还是去别地方找找吧。”
虞钦手扶在刀上,缓缓回身,突然抓住宴云何手,把人粗,bao地拖到自己身前。
他身量够高,如今宴云何头顶将将到对方下巴处,这拖,他整个人都几乎要陷入虞钦怀里。
宴云何目光所及,是虞钦颈侧。
这可以说是宴云何脸,又不是他脸。虞钦想要寻找人皮面具连接痕迹,是不可能,因为本就不是面具。
宴云何双手握住虞钦腕:“大人,看也看,摸也摸,是不是该喝酒?”
虞钦忽然松手,神情淡许多:“眼睛怎回事?”
宴云何摸摸自己眼皮:“祖上有胡人血脉,大人喜欢吗?很多客人都喜欢呢,觉得特别。”
“不喜欢。”虞钦面不改色地说完后,推开宴云何:“可有贼人闯进过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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