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跟人到膳食馆,宴云何才茫然地望着膳
他们走是小路,不然身上没穿学士服,眼就能发现偷跑出去。
看清那人是谁后,游良翻个白眼:“方知州,你躲在那里不声不响地做什!”
方知州手里拿着个扇子慢悠悠地摇着:“首先没有躲,其次,站在这里很久,是你们鬼鬼祟祟,做贼心虚。”
游良还要再说,方知州便转头对宴云何说:“你们今晚去哪。”
方知州和游良不同,游良是个直肠子,方知州颇有城府,虽然宴云何跟他也是好友,但宴云何是绝对不想跟此人作对。
那些人立刻猛摇头,表明自己绝对不会说出去。
宴云何这才楼着游良肩膀,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回去吧。”
游良被宴云何吓得早已没看姑娘心思:“走走走,你下次能不能别冲动!”
待他们走后,终于有人扶起地上杨业,却被杨业狠狠搡开。
杨业面色阴沉地看着宴云何离开方向,无视掉房中其他人,瘸拐地离开。
武将并不适用,但杨业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走武官路子!
他愤怒至极,几乎冲昏头脑:“宴云何,你是不是疯?!只是在说虞钦,又不是在说你!他需要你出头吗?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宴云何双眸冷,这时背后伸来双胳膊,是游良:“淮阳你别冲动,为这样人不值当。”
游良哪里会不知道宴云何那些话不过是虚张声势,永安侯嫉恶如仇,要是宴云何今晚真在万花楼惹事,永安侯只会亲自把人押入大理寺。
宴云何却将手扬起,在众人惊呼声中把刀重重刺下。
他立刻举起双手投降:“游良非要去看万花楼娘子,不关事,你们慢慢聊,先走。”
说完宴云何脚下抹油地跑,丢下战友游良。
回寝路上,他看到虞钦身影越过长廊,往后院方向走。
很奇怪,在那多人之中,宴云何总是能眼认出虞钦,哪怕只是个背影。
宴云何立刻跟上去,他很好奇,已经到休息时间,虞钦深夜出来做什?
宴云何跟游良回到书院时,已是亥时。
游良出门时有多兴高采烈,此刻就有多虚脱,被宴云何给吓。
“说你下次要发疯,能不能提前招呼声,要是你真被院长逐出去,岂不是成罪魁祸首?”游良心有戚戚然道。
宴云何拍拍游良:“放心,心里有数,不会真下狠手。”
“什狠手?”旁传来道幽幽声音,把游良吓得猛地抱住宴云何,惊恐地望向声音来源。
杨业惊恐至极地闭上眼,浑身瑟瑟发抖。
游良差点口气没上来,在看清刀落下位置后,总算松口气。
宴云何将那把刀深深扎入杨业脸侧,距离极近,木屑都溅到杨业脸上。
他缓慢起身,顺势拔出刀:“算,懒得弄脏刀。”
说罢,宴云何面带戾气地扫向旁所有人:“今夜之事若有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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