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周然猛地怒视许虎:“要不是你上次运输粗心大意,摔开箱子,让里面东西现在人前,现在那边也不必这急于杀人灭口!”
许虎不服气道:“是魏知理那蠢货胆大包天,黑吃黑不成,故意上报朝廷引来官兵,关那次失误什事!”
“再说,箱子里那些货味道这重,就算不开箱子,只是不是个死人都能闻得出来那是什东西!”许虎粗着嗓子道。
周然:“你!”
“够!”陈青打断他们话语,面色忽明忽暗,最后咬牙道:“你们回去把库里还剩钱能分都分,让兄弟们带着老婆孩子,能跑就跑。这段时间都低调些,找个地方藏起来。”
大概他们谁也没想到,放倒宴云何竟然这般容易。
待宴云何趴在桌上,昏迷过去后,陈青叫着另外两个兄弟把人搬到床上后,三人去隔间。
周然压低声音道:“大哥,你这是做什,怎把他也带来!”
陈青抹把额头汗水,他亦是骑虎难下:“他必定发现不对,路上甩开咱们跟踪,现在到云洲反而送上门来。”
许虎性格急躁:“既然已经知道们脸,只能杀。”
,平安无事。”
陈青望望他身后:“那位同你起朋友呢?”
“闹翻,他想去开平,想留在云洲。”宴云何摊手:“现下无处可去,陈大哥能否收留晚?”
陈青不知他说是真是假,也不清楚宴云何到底知道多少。
他露出热情地笑容,上前揽过宴云何肩膀:“这还不简单,大哥带你去吃肉喝酒,不醉不归。”
周然脸色微变:“大哥,你想做什!”
陈青那老实面孔微微扭曲,他望向宴云何所在方向,露出几分狠戾:“他不仁,不义!”
……
虞钦拿着兵部调兵旗牌走入巷中,直至街边灯笼照亮拉长影子
周然向来是青衣帮智囊,最恨这三弟行事鲁莽:“这可是朝廷钦差,你想被满门抄斩不成?!”
许虎不悦道:“等钦差带兵过来,发现咱们做事情,样是满门抄斩!倒不如先杀他争取时间,咱们好收拾行囊跑路。”
周然不再搭理他,只转头问陈青:“跟那边联系上吗,消息已经断有个多月。京里来那批货还没说该怎处理,直压在寨里,总觉得有些不对!”
陈青面色严肃:“去趟京城,之前联络地点已经人去楼空。”
周然咬牙:“看来咱们这是被放弃,那边难道是想把所有事都推到咱们头上不成!”
两人凑在起说笑,好似根本没发现当下情形有多古怪。
陈青本就和兄弟们约在酒楼见面,他贸然带个人来,等在酒楼二位面面相觑。
但他们共事多年,只需要个眼神就能明白陈青意思。
无须陈青多说,添料酒便递到宴云何嘴边。这位从京城来钦差,竟也毫不防备,口饮尽。
等宴云何咽下酒后,陈青汗湿后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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