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个北斗医科大学教授呢?”
“这点也考虑到,志保却笑着说不是不是。也觉得她笑容不像是在演戏。”
“哦……”
“当然这也只是想
“给她打电话询问原委,结果她只说先这样,过阵子再说。真把愁坏,没有点办法,只好照她说那样听之任之。可是有天,位北斗医科大学教授找到。”
“教授……叫什名字?”
“不好意思,不记得。”舅舅眉毛拧成八点二十分形状,“反正只是在那时见见面。名字好像不般,可想不起来,只记得是个上年纪清瘦人。”
“只见过次,也难怪想不起来。那人来干什?”
“说是要见志保,想大概是要带她回去。估计定是出什事情,志保才会出走,既然这样,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他志保下落。像牡蛎样紧闭嘴巴。后来那个教授也没有办法,只好回去。不久,志保就回来。当时表情现在还记得,非常灿烂,非常愉快。问她是不是没有烦恼,她回答说没错。后来据她说,那个教授总想找出她下落,可似乎被她赶跑。后来她就直待在家里,五月份平安地产下个女婴。”
非妈妈返回东京与身世有什关联?”
似乎语中。舅舅慌忙把眼神从身上移开,盯着打磨得亮丽多彩亚麻油毡地板,不会儿又站起身来到灵台前,双手合十拜拜,然后走回来。
“得到志保许可。刚才问她能不能说。”
“妈妈怎回答?”
“真没办法,觉得你妈妈似乎是这个意思,那就说说吧。”舅舅眯起眼睛,再次把视线投向地板,“只不过,知道事情都不重要。”
那就是吧。
“之后事情你大概就知道吧?志保有护士资格,于是靠当护士赚生活费抚养你。想帮她,可她却说要自己个人抚养这孩子,完全不接受帮助。不久,连最初借给她钱也还回来。”
这些事情十分清楚。妈妈是如何把拉扯大,心里比谁都清楚。
“关于父亲是谁……”
舅舅摇摇头。“只有这点,直到最后她都没有告诉。觉得或许是与大学那边有关人,她却说不是。”
“没关系,什都行。”
“好吧。”舅舅点点头,“具体日期已经记不清,大概是年末吧。本该待在旭川志保忽然回来,说要向借点钱。借钱本身并不奇怪,令吃惊是志保怀孕。怎回事?男方是谁?代替父母责问起来。她却断然不肯透露,说什在孩子出生之前她会到朋友家寻求照顾,这件事绝不要告诉任何人。问她理由,她也什都不肯说。然后,正如她所说,第二天她便消失。”
“她说朋友是谁?”
“上女高时朋友。长井、长江……嗯,是姓长江。”
“这个人知道。”想起此人每年都寄贺年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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