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明白话中牵制意味,他回答“好”,脸上分明流露出失落神色。
没能出去购物,决定打开芦笋罐头做点沙拉,再把冰箱里冻得像石头样硬米饭拿出来解冻加热,再浇上些蒸煮袋装
哼声。即便听到这样内容,也只能哼声而已。“那,你认为妈妈为什要剪贴这些东西?”
“这可不知道。”阿裕沉思起来,“说不定,是在关注这种疾病,或许医院里住着同样症状孩子。”
“那也奇怪。你想,那孩子生病之前报道也有啊。”
“是啊。”阿裕抱起胳膊念叨,接着立刻又放弃似松开胳膊,“算,什乱七八糟,点也猜不出来。”
“没听说妈妈在仙台待过。”盯着剪贴簿黑色封面沉思会儿,最终厌倦放弃,“再绞尽脑汁也只是浪费时间。有空问问舅舅吧。”
至连伊原骏策儿子参加入学典礼时表情这种无聊周刊闲话都有。
可是,翻到剪贴簿后半部分时,惊呆。与之前平和内容完全不同另类标题贴满剪贴簿。
序章是伊原骏策儿子仁志入院治疗报道。此时,他还没有被确诊。之后,报道内容就逐渐变成灰暗色调,“先天性免疫不全”词也出现。
“想起来。”阿裕轻轻拍拍手,“伊原骏策儿子死。唔,大概是七八年之前。”
“不记得。”
“莫非只是伊原骏策粉丝什……”
“怎可能!如果听你这说,恐怕连妈妈自己都会吓跳。”
由于阿裕发现这件莫名其妙东西,们工作完全停滞,再也提不起神来。把阿裕留得太晚恐怕也不合适,决定今天到此为止。
“还可不可以再来?”在玄关穿鞋时候,阿裕回过头来说道,眼神和刚才告白时候样。瞬间,犹豫。
“嗯,可以啊。下次把宽太和智博也带来。”
继续翻看剪贴簿,里面出现伊原仁志躺在无菌室病床上照片。报道称,仁志从上小学时起免疫机能就开始出现障碍,但原因不明,现在尚无法治疗——主治医生陈述着绝望见解。另方面则报道着骏策豪言壮语,定要集中世界上最先进医疗技术,让儿子恢复健康。
“那个所谓免疫不全,是不是艾滋病之类东西?”问阿裕。
“或许是吧。”
妈妈剪贴簿以伊原仁志死去报道结束。阿裕记忆没错,那正是篇距今七年五个月报道。还刊发葬礼情形照片,场面极其恢弘,让人怎也想不到这竟是为个年仅九岁孩子举行葬礼。同儿子诞生时候相比,丧主伊原骏策看上去老三十多岁。
“伊原家可代代都是政治家啊。”阿裕说道,“以仙台为根据地,骏策似乎是第三代。当地人都坚信,只要伊原家后继有人,他们就生活无忧。正因如此,仁志死时候,以仙台为中心,整个东北地区都陷入极大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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