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直升机最终会怎样？”
“不会怎样。飞着
东西最终只能掉下来。”
“你想让它坠毁？”
“那有什办法。索性就让它掉到国会议事堂之类地方吧。”他龇着牙傻笑道。
三岛实在无法判断杂贺话究竟有几分是认真。“你就是为
让它坠毁才偷吗？为什要做那种事？”
三岛思考着这话意思，接着立刻想到
样东西。“电脑？”
“没错。”杂贺只把头露出毛毯，点点头，“CH-5XJ可以面根据卫星导航确定自己位置，面通过程序设定飞行模式在设定路径上飞行。所以，只要将其从机库里弄出来，让引擎启动，然后带到能起飞地方，即使没有飞行员也可以飞往自己喜欢地方。”
“这棒！”他话改变三岛对直升机认识。
“因为那直升机特殊。”
“你打算让它飞到哪里？”
三岛惊讶地盯着杂贺脸。“你是说想偷这个？”
“算是吧。”
“怎弄？”
“让它飞出锦重工业飞机库，变成
东西。”
“你，会操纵直升机？”
有意思事，也想亲自看看到底会发生什。”
“唔，你真是与众不同。”
“是吗？”
“还有其他理由吗？”
“就这些。”
“因为想做，所以才做啊。你就当成是小屁孩想要玩具就是。”尽管杂贺边说边笑，可目光中鲜见地看不到乖僻。
难道是真心？三岛想。三岛把视线移向矮桌。“这是在做什？”
“操纵器。”
“什？”
“刚才就跟你说过，直升机起飞后，剩下就是让计算机为操纵。在此之前只能用手动操作。可是切换到自动操纵后从直升机上跳下来，就会被抓住。为避开这些，手动那部分也必
“这个还没有决定。哪里都行。”
“可是，如果没有地方可回收……”
“回收？”杂贺奇怪地说道，“不搞什回收。”
“可你不是要偷吗？”
“让它飞走，盗窃就已经结束。很遗憾，即使用那台计算机，直升机也无法实现自动着陆。啊，就算能，也不会回收。那种东西就是偷来也没地方放。”
“曾经弄过小。不过，大B弄不。”
“大……什？”
“就是这直升机。”说着他从三岛手里拿回照片，“只是，操纵不是。”
“有同伙？”三岛说道。
杂贺耸耸肩膀。“也算是同伙吧。只是今后需要驯服。”
“唔。”杂贺伸出脚，靠着墙坐下来。
空虚时间又在二人之间流淌起来，这次比刚才还要稍长些。杂贺拽过团在角毛毯，披在背上。三岛也把手插进外套兜里，拉拢前襟。
杂贺开口。“就是想弄个玩具。”他用倦怠声音说道。
“玩具？”
杂贺从摊开在榻榻米上资料中夹起张照片，递给三岛。照片上是自卫队直升机，相当大。“CH-5XJ。之前所说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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