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伴笑道：“你是说让铁臂阿童木来干？真服
你。”
虽然受到嘲笑，可杂贺毫不生气，心平气和地继续说道：“很多保养检查等工作都已经交给机器人。不是铁臂阿童木，只是在远程操纵下工作
机器人。不，不久之后，恐怕连远程操纵也不需要。机器人会用自己眼睛判断。”
“自己眼睛？唔，你那机器人长是什
眼睛啊？”
“各种各样。就像人类样，既
“抱歉。
们很忙。”刑警似乎拒绝回答更深入问题。
锁好门后，藤井再次坐到电视前。他早就忘记泡咖啡事。“杂贺……”
自己从未想起过这个人，这就是藤井真实感想。正如跟刑警所说，那是个阴郁而不惹眼男子。藤井也不记得曾主动跟他搭过话。
但是，此人工作起来很卖力。就连谁都敬而远之次冷却系工作，他都毫不嫌弃。恐怕是因为日薪高吧。他也有体力，比其他人能干得多。藤井还记得他曾借歇班其他工作人员外部辐射测量仪，隐瞒被辐射量，继续工作。藤井之所以睁只眼闭只眼，完全是因为工作现实——正是因为有像杂贺那样人作人员，工作才能如期完成。
但藤井不太清楚杂贺究竟为什那想要钱。从打扮来看，也不像奢侈人。体格敦实，眼睛与眉毛间隔很窄，完全是那种南方人雕刻般脸形。略微凹陷眼睛深处，似乎隐藏着某种东西。
你再使劲想想。跟杂贺先生聊天时候，有没有谈到过有关飞机或直升机操纵之类话题？比如说，以前稍微搞过之类。”
“操纵？”藤井思考起来。尽管刑警让他使劲想，可由于开始就没有记忆，他也是无可奈何。他自己也没留意走马灯似不断轮换工作人员。“不记得。”他只能如此回答。
“那，您知道什人跟杂贺先生关系亲密吗？”
“跟他？这个嘛，刚才也说过，他人缘很差，不记得他跟什人好过。”
“是吗？那，如果您想起什，请联系这儿。”说着，室伏把张纸条递给藤井。
那家伙是嫌犯？不会吧——
可藤井并不觉得奇怪。虽然对杂贺并不太解，可藤井还是觉得，那家伙倒也有可能做这种事。他无疑具有这种潜质，完全干得出来。
电视上，记者正采访航空专家。“如果不能查明嫌犯究竟是用何种方法来进行远程操纵，这个问题还是很难。”对于能否移开直升机问题，年纪较小学者回答道。
远程操纵？
藤井想起曾从杂贺口中听到过这种话。虽然记不清是什时候，但他确曾经说过：“再过段时间，这种核电站内工作就会全部交给机器人。到时候们就没用。”
刑警致谢后正要离开房间。藤井忽然叫住他们。“那个……”
“什事？”
“呃，杂贺……那家伙是新阳事件嫌犯吗？”
“啊，现在还不好说。只是暂且调查下。”
“暂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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