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
回事啊。”
“嗯，所以啊，
还是想让惠太去聪明升学学校。大家都说那儿公开
数字没水分。”说完，真知子咕嘟喝
口咖啡。
两个主妇闲聊从孩子扯到时装，又闲扯阵与彼此兴趣相关小插曲后，再次回到孩子身上。有关丈夫话题，只是敷衍般提三言两语而已。至于他们开发直升机之类，早就被抛到脑后。
正聊得热火朝天时候，高彦凑过来。
“妈，能不能到外面去玩玩？”
天能平安过去就行。他真心祈祷能顺利。
他想起“B系统计划”启动当天情形。从防卫厅提出概念设计那天起，自己牺牲生活日子就已经开始。
走进技术大楼，汤原抬手向二十四小时值班传达室那边打招呼。传达室里是名熟识门卫。若是上班时间，坐在这里就是总务科人。
传达室前面排列着门禁系统，像自动检票机样。汤原取出ID卡，在门前卡槽刷下，卡槽上面显示灯便由红色变成蓝色。
门禁是由金属横杆封闭。汤原推着横杆往里走，横杆便自然打开。山下从相邻门禁进来。虽然手续烦琐，可想到这涉及防卫厅机密，就觉得切都理所应当。
“为什？在这儿不是挺好吗？看会儿电视吧。”
“又没有好节目。就会儿，行不行啊？”
怎办？笃子看看真知子。去就去吧，对方用眼神回答她。
“真拿你们没办法。那可不要走远啊，省得待会儿找起来麻烦。”
“嗯，知道。”高彦马上向出口冲
福利中心商店尚未开门，卷帘门紧闭。门前竖着块牌子，写着“八点营业”。笃子和真知子从自动售货机买咖啡，在附近长椅上坐下来。两个孩子也在喝果汁，可老实时间只有纸杯变空前短暂时间而已，接着他们就又开始在尚无人影休息室里探险。
笃子跟真知子虽说是因为丈夫才相识，但由于年龄相仿，平常就很亲近。山下真知子表面上看着文静，旦聊起来就会发现她竟有着令人意外大胆面，笃子今天也跟她聊得很开心。其实，她对丈夫开发直升机有多优秀并无兴趣，对这家公司独特习惯——主要相关人员都得带家属参加开发完成时亮相表演事直非常反感。高彦小时候还可以以种种借口搪塞，现在既然儿子坚持想来，自己也就无法逃避。
“所以啊，还是聪明升学学校那边好啊。光和学习塾有什好，学费那贵，教育方法也那陈旧，绝对不行。就说升学率吧，最近就直在下降。”真知子声音很小，语速却很快。她用双手把盛着咖啡纸杯捧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
“可最近光和在广告上登录取者览表，不也挺厉害嘛。”
“你说是那种广告宣传单吧？也看到。那个啊，据说连只参加过次光和学习塾模拟考试孩子都包括在内呢。这是高考补习学校惯用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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