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容心头正盘算着路线,远远瞧见两个人走过来,他定睛看,忽然有些傻眼。
王悦卷着截猩红袖子给人打着伞,两人正朝着这边走过来。王有容眼便认出来王悦伞下那眉疏目朗男人是谁。
谢家大公子生确实好看,远远瞧去,就跟水墨画里走出来似。
王有容服。
景胳膊,忙道:“那成啊!可以安排。”
谢景看着王悦压着激动样子,眸中暗下去,他揉下他脑袋,问道:“还疼吗?”
王悦反应下才意识到谢景在说自己刚撞着床头那事,他立刻摇头,“不疼!没事!”
“那继续睡吧,离天亮还早。”
王悦点下头,明日大清早就得走,确实时间有些紧,他怕谢景太晚睡明日会觉得累,不敢多折腾,抱着种能多睡会儿就抓紧多睡会儿念头,抓着谢景手就躺下,发觉谢景手有些冰凉,他也没多想,相当自然地把谢景手拢住,低头轻轻呵口气,“睡吧。”
谢景看着替他暖着手王悦,什都没说,直到看着王悦睡过去,他才终于抬手抚上他脸。
他将睡着王悦轻轻地、缓慢地压入自己怀中。
秦淮渡口,天上下着细雨。
王有容抄着手站在渡口等人,顶着冷风背着匣子,他不停地搓着手。入秋,天气说凉便凉,场秋雨场寒,昨天半夜外头淅淅沥沥地下起雨,下小半夜,彻底将夏末下成清秋,出门忘记加衣裳王有容打个寒战。
伙计在往船上样样地搬着行李,侍卫拿白布把刀包起来,所有人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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