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正是王小将军。”那狱卒听见这名字便忍不住浑身发抖,早上领人之时,戴渊旧部挡在大狱门口为老将军伸冤,那王应直接下令将人拖到角落里乱棍打死,当着戴渊面,二十多个老兵骨头尽碎脑浆横流,王应笑道他最恨骨头硬人,竟当着戴渊面将尸体拖下去喂狗,戴渊痛骂,他生生拔去戴老将军舌头。
狱卒哪里敢当着个王家人面说这些,这事若是传出去他头个死!他个字都没说,跪在地上直哆嗦,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抬头,却发现王悦早已没人影。
王悦翻身上马时候,手抖个不停,若是别人来领人,周伯仁与戴渊绝对已是两具无头尸骨,但王应不样,此人行事不讲究规矩,又恰好与周家有仇,戴渊与周顗落在他手里头,两个时辰还不够他把各套花样玩遍,人说不定还没死!
王悦瞧见线生机。
另头,建康长道。
呢!怕不要已经出事。王有容来不及多想,带着两队人回头便往周家赶。
王悦横冲直撞闯到牢狱,刷下翻身下马,到大狱便直奔周顗与戴渊囚室,见里头空,他二话不说把揪起那狱卒领子,踹开桌案吼道:“人呢?!”
那狱卒给王悦狰狞样子吓着,白着脸哆哆嗦嗦道:“禀、禀告世子,王大将军、大将军派人领走,今日早会审完毕,廷尉下文书,说是戴若思以武犯禁,周伯仁他他……”那狱卒竟是被吓得说不出话。
王悦猛地打断他废话,“人呢?!”
“推至城外郊野,斩首示众,人已经押去。”那狱卒忽然扑通声给王悦跪下,鼻涕眼泪瞬间下来,“世子!这不关事啊!这、这真不关小人事啊!你别杀!”他真怕王悦像刚才那位王家公子似怒之下便把人拖出去剁碎喂狗。
被拔去舌头满嘴鲜血戴渊状似昏迷,他带着枷锁脚镣,两个王家侍卫正左右抄着他胳膊往前拖。面色枯槁周顗穿着囚衣望着奄奄息戴渊,平生头次眼泪直流,他眼睁睁看着王应路上折辱戴渊,个字都不敢说。
王应喊声“停”,他缓缓蹲下身,好整以暇地看着被人架着戴渊,戴渊被拖路,膝盖骨早被拖碎,在沿途路上留下两道鲜红血痕。王应此刻也不得不服,这老匹
王悦心神剧震,忽然吼道:“人何时走?!”
“两、两个时辰。”那狱卒忽然伏地恸哭起来,“真不关小人事啊!”
王悦脑海中瞬间轰鸣不止,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已经迟啊!王悦定下心神,攥紧拳往外走,走出门时候脚软,他猛地扶住大门,抬头那瞬间竟是觉得日头太过刺眼,就在他浑身发颤之时,他浑身震,像是想起什似猛地回头看向那狱卒,“等会!你说大将军派人领走人!谁来领?”
“是、是王家小将军。”
王悦眼睛猛地睁大,“王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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