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瞻看眼脸正气刚直不屈王悦,问道:“你想如何?”
王悦心里头松口气,他倒是不怕陶瞻真割他喉,他就怕陶瞻临时兴起捅他两下玩玩,陶瞻人称疯狗,疯起来绝非等闲之辈。他抬头看眼陶家二公子,忽然笑,“想同陶家二公子交个朋友。”
陶瞻诧异地看眼王悦,似乎在看王悦是不是有病。
王悦微笑道:“没病。”
陶瞻不敢苟同。
陶瞻盯着王悦看会儿,似乎在猜测这人会吃哪套,他想想,把刀又给轻轻地抵回王悦脖颈。
王悦:“……”最近五石散真吃昏头!
陶瞻心里知道孟嘉这事不是虚,孟嘉确确实实底子不够干净,这才给王悦揪住往死里整,但如今放眼建康,哪个名士权贵是豆腐葱花似清清白白,王悦谁都不查偏偏查孟嘉,分明就是没事找事,打击报复。
他开口道:“你派人抓孟嘉,无非是想要什,说吧,你想要什?”
王悦听这话头,觉得不太对劲,他马上反应过来是王有容将这事搞砸。他吩咐王有容,让他下狠手整把孟嘉,王有容确实整,他还闹得全建康都知道是他派人整!
点,他语气不变说道:“把孟嘉放。”
“你杀吧。”王悦低头没再管他,从他屁股底下把文书抽出来,又对着堂下目瞪口呆侍者说:“你们都记着,就是这个人杀,此仇不报,你们誓不为人。
陶瞻看着王悦,那眼神大约是感觉遇上对手,没说话,忽而又想,这草包和他斗许多年,本来便是个和他旗鼓相当烂人,他问道:“你觉得不敢?”
“请不要手抖,给个痛快便是。”
陶瞻忽然笑下,“你知不知道,家祖上是杀猪。”
王悦深深地叹口气,对着他道:“陶兄你可能不信,这几日躺在床上回顾生平,思及陶兄实在是
叫你他娘干事别这实在啊!
这下好,原本指望着陶瞻有求于他,现在变成陶瞻找他报复,难怪上来便动杀猪刀。
王悦抬头对着陶瞻说:“误会!全是误会!”
陶瞻看着突然变脸王悦,面上表情丝毫不变,副“连你祖坟埋哪座山都清清楚楚你别在面前装”淡定样子。
王悦道:“这事肯定是误会,派人彻查,若是那孟嘉无罪,定把他好好送回去!”言下之意,孟嘉罪名坐实那便该死去死。王悦反正已经被坑成这样,索性破罐子破摔!
“……”
“此刀乃是家祖上剔猪骨头用小刀。”
王悦顿住,忽然对着侍者道:“愣着干什?还不给陶二公子看茶!”
陶瞻收状似匕首小刀,在王悦肩头将血抹掉,他轻笑道:“规矩你是知道,王长豫,你有什事朝着来,是很乐意耍你,但你不能碰妹妹。”
王悦看向他,“那可惜,你妹妹遇人不淑,她夫君重则斩首轻则流放,守寡和守活寡也不知她偏爱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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