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立刻抬头看着谢景,“昨晚过来找你,没想这多,与你上床,不是为你能够帮。”他忽然笑下,眼中却没什笑意,“谢景,喜欢你,知道这些年来你经历许多,你不想认,也不愿多说,不问你,也不去在乎。别说你双腿残废,便是你疯傻,仍旧会张开腿求你上,谢景,是死过次人,清楚想要是什,想要活着。”他望着谢
王悦向是遇强则强,对方越是岿然不动,他越是寡廉鲜耻,他盯着谢景,环住他脖子慢慢把人勒紧。
谢景摸着王悦头发,终于低声平淡道,“不要胡闹,你这趟找,到底想让帮你做什?”王悦这段日子到底想干什他看得清二楚,王悦急着和自己说清楚,甚至跑过来和他上床,无非是形势紧张,王悦沉不住气。
王悦听见谢景说话,他明显愣下,过片刻才开口道:“不是,谢景,不是这个意思。”
“知道。”谢景望着他,掏出枚物事放在案上。
王悦低头看眼,是那司马绍那半枚龙纹玉,他脸上流露出诧异,伸手把玉拾起来,过片刻,他抬头看向谢景,“怎?不过是块玉而已。”
谢景本来就是从东南带调回来*员,解东南形势也实属正常,他点点头,“荆州怕是要出事。”
“你有何打算?”
王悦摇下头,对着谢景笑下,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些事本来就言难尽。
谢景懂,没再追问下去。
王悦开口道:“事处理完,晚上过来找你,你给留个门。”他端着粥,对着谢景轻轻笑下,非常直白道:“今晚想和你上床。”
“你在试探他。”谢景淡漠问道:“你想做什?”
王悦忽然便没声音。
“你与其找他,不如找。”谢景望着沉默不语王悦,他解王悦性子,王悦不适合碰权谋之事。能在朝堂混得如鱼得水人,是沉得住气,二是心够狠,最后才是流手段。王悦前两样都不占,即便他父亲是王导,他这性子也必然会吃亏。
王导身为大晋丞相,庙堂之术烂熟于心,二十年来却从未指点过王悦,这不是没有缘由。没有必要。什样人干什样事,王导识人能力远胜过江东翕翕名士。
谢景看着许久都没说话王悦,开口平淡道:“为何不说话?”
“你身体受不。”谢景看着他,眼神像是在打量个小孩。
王悦思索会儿,“觉得没事。”此时不趁热打铁太亏,受不,其实忍忍也就过去。
谢景没理会王悦狡辩,“你若是过来,替你煎药,你把药喝就睡下。”
王悦眉头极轻地抽下,不知为何,他看着谢景这坐怀不乱样子,总觉得心里头发痒,他忽然凑近些,低声道:“你昨晚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翻脸跟翻书似,喂,谢景……你真不想要啊?”
谢景明显顿顿,抬眸望着王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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