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汤川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便条纸，放到桌上，纸上潦草地写着算式，“
根据照片推算
摇椅
形状、重量和受害人身高、体重。粗略计算
下，结果表明无论怎
想，死者坐在摇椅上都不合常理。正如你刚才说，尸体定会被抛出去。”
“那为什没有被抛出去呢？是凶手所为吗？”
“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很低。你站在凶手角度想象下。开枪后，受害人和摇椅起大幅度向后倾斜，然后又猛地倒向凶手方向，凶手正常反应应该是下意识地闪避吧。”
在脑海中想象着这样情景，草薙点点头。“确如此，所
“嗯。”汤川点点头，指着电脑，“受害人坐在摇椅上，摇椅构造是可以前后晃动，在这种状态下被霰弹枪击中，会出现什情况呢？你应该也想得到吧。”
草薙看着照片。“摇椅会向后倾斜。”
“没错，而且会大幅度倾斜。”
“懂。”草薙说着打个响指，“大幅度倾斜后，摇椅会直接翻倒。所以你想说，摇椅没有倒这点很可疑。”
但汤川摇摇头。“不，高级摇椅做得很精巧，无论怎样倾斜都不会倒。”
草薙拉开罐装啤酒拉环，白色泡沫溅到左手上。他舔舔泡沫，喝起啤酒。窗外片漆黑，玻璃上映出他身影。
汤川离开房间已经有十分钟，现在应该已经开始和桂木多英谈话。
这次是破例——想起刚才和汤川对话，草薙嘀咕句。
“是在看到那张受害人坐在摇椅上照片时产生怀疑。”汤川说着打开电脑，上面显示着案发现场照片。他应该是擅自复制SD卡内容，草薙本想抗议，但决定先听他把话说完。
“记得，当时你看起来就很奇怪，但不肯告诉你在怀疑什。”
“什，这样吗？那就没有问题啊。”
汤川放松嘴角，露出笑容。“向后大幅度倾斜后，摇椅会怎样？”
“会怎样？当然是再向前……啊！”
“看来你终于知道想说什。”汤川指着照片，“向后倾斜后，因为反作用力，摇椅会猛地向前倾。这是摇椅优点之。利用这种反作用力，老人即使坐得很靠后，也可以轻松站起来。但如果坐在上面不是活人，而是已经当场死亡人呢？”
“摇椅向前倾时候，尸体会被抛出去……”
“因为你是刑警，不能说没有把握话。轻率言论会给人带来困扰，那有违本意。”
“这知道，快告诉你在怀疑什。”
汤川操作着电脑，屏幕上显示出那张有问题照片。照片上是从斜侧方拍摄坐在摇椅上受害人。
“不解枪支。用霰弹枪从非常近距离开枪，受害人会受到多大程度冲击？”
这是个出人意料问题，草薙抱起双臂回答：“应该是很大冲击，不过不知道确切数据。听说即使被小型手枪近距离击中，冲击力也能下子将人震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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