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停在那边，因为不能随便挪动。这辆车有什
问题吗？”
“不，没什。”
这时，电话响
。草薙拿起话筒：“喂？”
“喂，草薙吗？是
，谷内。”
“啊，有什事吗？”
“你说过亚纪子夫人
脖子上有勒痕，是绞杀吗？”
“不，是扼杀。大概是因为她看到武久先生被枪杀，凶手不得不将她也灭口。她脖子上沾血很可能是武久先生，因为枪也被溅上血。”
但汤川
脸无法释然表情。
“怎？你有什不满吗？”
“没有什不满，只是听你刚才话，觉得霰弹枪没有被丢在客厅里这点很奇怪，因为凶手掐死亚纪子夫人时不可能拿着枪。”
“唔……”汤川露出沉思神情。
“怎？哪里不对头吗？”
“不，现在还无法下结论。”汤川拉开书桌抽屉，拿出酒店便条纸和圆珠笔，边看着电脑屏幕，边写下什，然后回到沙发上。
“怎回事？不要卖关子，痛快说出来吧！”
汤川没有回答，自顾自地用圆珠笔在便条纸上写着什。草薙伸过头看，不由得吃惊，他写是算式。
声“停”。他回头看，汤川已经从杂志上抬
起头来，正看着电脑屏幕。
“怎，结果你还是看吗？”
“无意中瞥眼，发现让在意事，就继续看下去。”
“在意事？”
“那之后没什新情况。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谢谢你
“那，枪不是在杀害她之前，就是在杀害她之后被丢到庭院里。”
“为什要这做呢？”
“不知道，只能去问凶手。”
草薙继续确认照片。除别墅内部，他还拍周边，也拍车位。车位上并排停着沃尔沃和奥迪，草薙发现沃尔沃上沾泥巴，无法看清车牌，不由得咂咂嘴，早知道应该再靠近点儿拍。
“确实是那辆奥迪。”汤川在身后说，他果然直在看，“那辆车现在在哪儿？”
草薙不敢再问，重新转向电脑。他决定无视这个古怪物理学家，继续确认照片。
草薙确认完桂木亚纪子遗体照片后，汤川说：“霰弹枪是丢到庭
院里吧？”
“没错，这是照片。”
草薙在屏幕上展示照片，霰弹枪掉落在铺着草坪庭院里，距离玻璃门约两米。拍完照片后，他和熊仓商量，把枪收到屋里。因为如果枪继续被雨水淋湿，重要痕迹会被冲刷掉。枪身上也有飞溅上去血。
“能不能再放次刚才照片？就是被枪杀男人照片，好像有好几张。”
“你想看就自己来看，这是你电脑。”
“好吧。”说完，汤川起身走到草薙旁边，手指放到触控板上，用熟练手法操作着。几张照片显示出来，上面都是在摇椅上死去桂木武久。
“出血量惊人啊。”汤川低声说，“是当场死亡吗？”
“应该是。”草薙说，“近距离射穿心脏，恐怕来不及叫出声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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