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很耐人寻味。”草薙说，“这个男人是光头吧？连胡子都剃光
，脸就像剥皮
鸡蛋
样干净。可是听说他不久前还留着金发，而且满脸胡子，最近却把头发和胡子都剃光，您认为这是为什
呢？”
矶谷只觉得视野逐渐变窄。他仿佛事不关己地想，这大概就是绝望感觉吧。
都怪那家伙——矶谷脑海中浮现出后藤长着胡子脸。就是因为他没有干净利落地做掉若菜，才会出现这样局面。
“前几天，这个男人因为违反轻犯罪法[2]被逮捕，警方搜查
“确实有店员照片，还有好几个常客照片，但恐怕不是全部吧？”
矶谷想要咽唾沫，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什意思？”
“您认识个叫后藤刚司男人吧？他是BALUT常客，好像跟您也很熟。”草薙从上衣内侧取出张光头男人正面照，“就是这个人。”
“啊，
确实认识，不过谈不上熟……”
“是吗？奇怪，店员说你们经常起打台球。”
“遇到这种情况，就给对方打电话，主动去见面。”
“他们竟然都同意让您拍摄。”
“说要制作广告，需要大量照片。虽然也有人怀疑，但在再请求之下，还是拍。”
“原来如此，您真是煞费苦心。”
“为若菜，这不算什。对，您要问什事？”
草薙起身鞠躬。
“没关系。”矶谷简短地回答，然后在对面坐下。
“上次辛苦您。刚才帝都大学那边联系，今天将再次进行测试，还是用您收集照片。”
“啊，是吗？”
矶谷回想起在帝都大学进行实验情形。他没想到流大学学者竟然会认真研究心灵感应。若菜姐妹之间心灵感应如此强烈吗？
矶谷伸手捂住嘴。他突然感到想呕吐，全身冷汗直冒。
“矶谷先生，”草薙冷冷地说，“为什呢？你们关系这亲密，为什没有拍他照片呢？那个U盘里并没有他照片。”
“因为没机会见面……”
“但您知道他电话号码吧？您刚才说过，如果遇不到要拍人，会主动去找对方。”
矶谷低下头，闭上嘴。他想不出合理解释。
草薙听，将手伸到上衣内侧，问道：“您知道六本木有家叫‘BALUT’店吧？那是家有台球桌酒吧，听说您经常去。”
矶谷心里突地跳，但他极力克制，没有流露出来。
“那家店怎？”
“您也拍那家店相关人员吧？”草薙手依旧放在上衣内侧。
“嗯，拍。那个U盘里应该有所有店员照片。”
“说起来，难得您能收集到那多照片。您是怎收集呢？”
“想很多办法。有是从以前照片里挑出来，也有新拍……”
“新拍？怎样选择拍哪些人呢？”
“没有特别标准，就是去和若菜平常出入地方，个个拍下来。”
“可是，也有人很难遇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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