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最近怎
样？有没有像这次这样察觉若菜小姐有危险？”
“这段时间没有——对吧？”春菜向姑姑求证。
“对，据
所知没有。”
“最近
直很平静，直到昨天晚上。当时真是心惊肉跳……”御厨春菜右手捂住胸口，直视着草薙
眼睛，“那瞬间，脑海里浮现出个男人脸，那张脸可怕极
。觉得就是那个男人袭击姐姐。”
“您最后次和若菜小姐联系，是在什时候？”
春菜稍稍沉吟，答道：“大约两周前，收到她邮件。那次她进货里有可能会中意收纳盒，所以她把盒子照片发给。马上打电话给她，说很想要，请她用快递寄给。”
“当时您有没有觉得姐姐有什反常地方？”
“没有。姐姐语气听起来和平时样活泼开朗。”
矶谷若菜活泼开朗吗？草薙颇感意外。看御厨春菜样子，很难想象若菜性格是那样。当然，双胞胎未必连性格都样，况且姐姐还在生死边缘徘徊，也难怪春菜开朗不起来。
表情看上去很凝重，草薙猜测应该是因为得知情况不容乐观。
“让你们久等。”御厨藤子鞠躬致歉。
“情况如何？”草薙问。
藤子神色黯然地摇摇头。“医生说，目前还无法断言，也许可以保住性命，也有可能永远无法恢复意识……”
医生恐怕只能这样回答。
“听说这次是您察觉到姐姐遭遇危险，”草薙切入正题，“这种情况以前也经常发生吗？”
“嗯，是。”御厨春菜回答时表情没有变化，“读大学时姐姐去滑雪，天晚上有不祥预感，打电话给她后，得知她因为受伤被送到医院。自己生病卧床时，正在夏威夷旅行姐姐打电话过来，也说突然有不祥预感。类似情况可以说数不胜数。”
草薙将视线移向御厨藤子，问道：“是这样吗？”
“确经常发生。”藤子答说，“已经习惯，只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所以这次听到春菜小姐话，您也丝毫没有疑惑，马上去联系若菜小姐？”
“这样吗……们也衷心期盼她早日康复。”
“谢谢。”藤子说。旁边春菜鞠躬。
“想请教二位几件事，现在方便吗？不会占用你们太多时间。”
两人对视眼，点点头。“好。”藤子答道。
医院里有咖啡店，行人移步到店里后，草薙开始发问。据她们说，已经年没见过若菜。因为古董店经营得很好，若菜直很忙，但每个月都会通过电话、邮件联系她们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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