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已经收拾完毕，两人便
起离开
练习场，去家小酒馆吃晚饭。
“职业运动员也真是辛苦，还不到四十岁，就不得不考虑要不要退役。”草薙喝着生啤，轻轻摇摇头。
“那起命案已经完全解决吗？”
“单就案子来说，已经移送检方，没有
们
事。”
于动作微妙差异，但不知道该如何矫正，现在们正在为此烦恼。”
“这还真是难办啊。”
“依看，精神方面因素也十分重要，应该是因为他妻子事情。”
“是啊。”草薙理解地点头，“这件事带来冲击时间还是难以消除。”
“这是个原因，不过觉得他可能有心结，因为妻子反对他继续当现役运动员。”
练习场上传来令人心情愉悦声音，接着是个男人声音，那个人应该是宗田。
草薙开门走进去。柳泽正在练习投球，接球依旧是宗田，但今天还有个人在帮忙。场边放张桌子，汤川正在操作电脑。仔细看，还有几台摄像机在拍摄。
汤川发现草薙，向他微微点头。草薙用眼神回应。
不久投球练习结束，柳泽向草薙打个招呼，对宗田说声“去换衣服”，离开练习场。
“因为是介绍，所以想来看看情况。”说着，草薙递给宗田个纸袋，“不嫌弃话请收下这个吧，算是慰问品。”袋子里装是铜锣烧。
“啊，是吗？”
“柳泽太太似乎认为，人不能直留恋过去，应该积极向前看。虽然不觉得坚持当现役运动员就是消极，但柳泽太太就是这样想，所以柳泽投手也答应她要退役。”
“现在妻子过世，情况发生变化。”
“没错。因为没有人反对，他于是改变决定，力求继续当现役运动员。他也希望通过专心打棒球忘记那件事吧。但他内心恐怕还在犹豫——真可以继续打棒球吗？这是不是对在天堂妻子背叛？”
看到柳泽回来，宗田将食指竖在嘴唇前，小声说：“刚才说话，请不要告诉他。”
“谢谢。老实说，自从汤川老师来帮忙，每天都很吃惊。没想到柳泽投球姿势走形得这
严重，稍微修正下就好很多，真是受益匪浅。还是第次使用‘关节角速度’这类名词。”宗田话听起来不像是恭维。
“是嘛，看来没白介绍——你还真厉害。”后句话是对汤川说。
汤川却脸凝重地侧着头。“在棒球上是外行，只是将现在数据与柳泽投手状态良好时数据做比较，把二者差异变成数值而已，就像确认机器人动作。但人不是机器人，很多地方无法达到数值要求。”
“怎回事，你情绪很低落啊？”
“是这样，”宗田插口道，“柳泽投球姿势本身已经大有进步，但没有体现在投出球上，还是没能恢复得和全盛期时样凌厉，尤其是用来和对手决胜负滑球不行。在汤川老师帮助下，发现原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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