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荒唐！”北原不屑地说，“这种事根本不可能。他都在想些什
？”
“为什你能断定没有呢？”汤川问。
北原看着物理学家
眼睛。“因为做这种事没有意义。让别人产生幻听，又有什好处呢？加山暂且不提，两个月前z.sha部长也产生
幻听这种说法，不过是草薙猜想而已。”
“从内海说情况来看，
觉得这种猜想有合理性。”
北原用力在脸前摆着手。“你想多。老师，调查可不是这回事。想要只凭想象解决案件，也太想当然！”
“比如说呢？是什样魔法？”
“草薙前辈说，”内海薰舔舔抹浅色口红嘴唇，“以前听汤川老师提过超指向性扬声器事，据说有办法只让很小范围内人听到声音。”
汤川露出笑意，眼镜后面双眼眯起来。“你是说超声波定向系统？没想到那个科学白痴居然记得这回事，倒让有点儿刮目相看。”
“你们到底在说什？”北原问。他听得
头雾水。
“般声音是从声源开始呈扇形传播，但超声波传播范围很小，声波几乎是直线前进，这种现象被称为‘指向性高’。利用这优点研发装置就是超声波定向系统。”
…”汤川脸无法释然地点点头，然后问北原，“先来杯咖啡如何？只不过是速溶。”
“不用，还是抓紧时间吧。”
“好，”汤川在工作台旁边椅子上坐下来，“那说来听听吧。
听草薙说，是关于幻听事？”
“没错，这起案件关键词是幻听。”内海薰说完开场白，开始讲述案情。
“没有人只凭想象就下结论。分析现象时，需要探究所有可能性。也就是说，有人提
“是吗……”北原含糊地点点头，其实他并没有听懂。
“简单来说，”汤川补充道，“就像内海刚才说，这种扬声器发出声音只能在非常小范围内听到。即使有很多人聚集在起，也可以只让其中几个人听到声音。”
“这种事做得到吗？”
“只要满足条件就可以。”汤川重新望向内海薰，“草薙认为有人故意让加山他们产生幻听吗？”
“他说不排除这种可能。”
她讲述两个月前z.sha案和这起案件，也说到两起案子很可能都与幻听有关，而且不太可能是巧合。她讲述得简洁明，同时没有遗漏必要细节。
北原在旁边听得暗自惊叹，心想难怪她会被提拔到搜查科，果然头脑聪明。当然，只有头脑是不足以胜任刑警这个职业。
“原来如此，确耐人寻味。”听内海薰说完，汤川说道，“不过幻听属于精神方面问题，应该不需要物理学家出场。”
北原也有同感，用力点点头。
内海薰说：“如果只有个人，也会同意您看法。但在同家公司两个人，同时期深受幻听之苦，恐怕就有可能是精神层面以外原因——也就是某种物理因素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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