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里子眨眨眼。“您怎知道?”
“是藤泽先生告诉,”草薙说,“藤泽智久先生。”
“哦。”惠里子恍然大悟地点头,“没错,是有这回事。”
“当时您在纸上写下话,”汤川说,“是不是‘会永远等着你’?”
惠里子睁大眼睛,双手捂住嘴。“为什……”
“冷……原来是用在这里?”
“她并不知道信封里装着什,只是看西畑反应过激,意识到这信封中必有隐情,于是不断问含糊、从听人角度怎理解都行问题,以此来推测里面是什。她想运用自己学过冷读术技巧。”
“结果西畑以为她看到信封里东西。”
汤川露出钦佩神情,点点头。“在某种意义上,她做得太成功。”
草薙轻轻摇摇头。“怎会这样,是她多事吗?”
用相机拍下包内部就好。身体仍然朝着前方,把藏着相机手伸进包里就可以,这并不是很难。离开电影院后,再从容地查看液晶屏幕就好。”
“原来是这种手法。”
“听说她约很多客人看电影?”汤川问玲华。
“对。她还说过,看什电影都行。”
“她应该是想开发新节目,因为那个名片魔术只能在新来客人面前表演。”
“他说得对吗?”草薙问。
惠里子点两下头,似乎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是怎回事,汤川?”
汤川露出笑容。“和透视名片手法样,那时烧掉黑色袋子也是用红外线滤纸做,把那个袋子丢进火中后会发生什呢?因为火焰也会发出红外线,只要用相机拍摄,就可以拍到里面文字。即使是普通相机,也可以在定程度上进行红外线摄影——她应该是在黑色袋子燃烧时候,用手机拍照片吧?”汤川问惠里子。
“有可能……是这样。当时直只看着火
“小爱就是这样女孩。”玲华说,“她很有服务精神,又喜欢开玩笑,她总是说,想让客人更快乐,想知道怎样才能让人高兴,想知道客人心里在想什。”说着说着,悲伤又涌上心头,她从包里拿出手帕,按着眼角。
汤川望向草薙他们身后。“想她这努力做女招待工作,是受您影响。”
惠里子倒吸口气。“这是什意思?”
“果然是想嘲讽父亲吗?”草薙问。
“不是。”汤川看着惠里子说,“听说在她来东京前天,你们把对彼此真心话写在纸上,放进黑色袋子里,然后丢进火中烧掉?”
玲华神情黯然。“她对工作很热情……对于为她而来客人不多这件事也很在意。”
这份工作果然很辛苦,草薙不禁又在心里感叹。“等等,这说,小爱虽然看到包里信封,但里面装什……”
“应该是看不到。”汤川冷静地说道。
“可是她对西畑说,信封里有危险气味,被人发现会很不妙,这又是怎回事?”
汤川竖起食指。“这正是冷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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