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请多保重。”
“谢谢。”
冬树跟她分手后，进入医院，在窗口递上挂号单，前往整形外科
候诊室。他已预约
今天诊疗。
候诊室里有三位患者，其中
人是高中生模样姑娘。她把编织帽压得很低，快要遮住眉毛，帽子下似乎缠着绷带。冬树在她旁边坐下，开始看杂志。
未几，冬树察觉女高中生正在窥看他杂志。
“不，完全不认识。只是，那时
也在这里。”
“你也在？”
“对，说不定砸中就是。”
“为什
这样说？”
“走在这里，那位先生喊着‘危险’推开。得救，而他就……”她低下头，“所以，那位先生是救命恩人。”
上野撇撇嘴，说道：“讨厌案子。是强迫殉死案，个母亲要才三个月婴儿跟她起死。母亲被送到医院，昏迷不醒。”
“婴儿死吗？”
“没有。”上野摇摇头，“脖子被勒，但又奇迹般地活过来，据说现在很好。”
“哦。”
确实是个讨厌案子，冬树想，想到孩子今后人生，就心情黯然。
兄弟俩关系不太好，这是事实吧？这点有可能跟这次悲剧有关吗？希望你诚实地回答。”
冬树垂下视线，随即又抬头，迎上刑事部长目光。“不理解哥哥想法，这是事实。这点跟这次犯错有关。但尊敬哥，不仅作为警察是这样，在为人上也是。相信哥哥也爱。”
刑事部长轻轻点头。“那就好。”
冬树离开房间，进入走廊时，对面走来个姓上野侦查员。他曾是诚哉部下，也接受问话调查。
“问完？”上野问冬树。
“你对这期
“原来是这样。”
“对不起，说这些事情。你是来们医院吗？”她看看冬树左耳，问道。大概是因为那里缠绷带、贴橡皮膏。
“对，去整形外科。”
“你知道怎走吗？”
“知道。第三次。”
走出警视厅，冬树前往饭田桥帝都医院。途中，他拐进书店买体育杂志，准备候诊时翻翻。
耳朵上伤是诚哉殉职案子弄。那个驾驶敞篷车家伙向他开枪，但冬树刚好从车上滚落，子弹只是擦过。伤口得缝五针。当时他没有察觉，直到别人说他在流血。因为那时他满脑子都是诚哉。
帝都医院对面大楼正在建设，但今天施工暂停。听说发生钢筋掉下事故，个小伙子被砸中身亡。
冬树路过时，个护士打扮年轻女子在事故现场献花哀悼。她跟冬树目光相遇，不好意思地点头致意。
“跟故去人认识？”冬树不由得问道。
“完。但不知会怎处分。”
“觉得不会处分你。”上野想想，说道，目光停在冬树左耳上，“伤口怎样？”
“今天要去趟医院，预定要拆线。”
“那就好。”上野掏出手机，看眼邮件，“对不起，得过去。”
“有案子吗？很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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