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除们以外,还有其他生存者。”荣美子两眼生辉。
“是东京站……吗?去看看情况,你
“像是人声音。”荣美子也开口,“应该是个女人……”
冬树拿过灯,打开收音机电源,调大音量,慢慢转动调谐器。
太从外面回来。“真没办法,尽是甜。好歹找来适合吃寿司时喝。”
“别吵!”冬树语气坚决。
“怎啦?”
“白木太太,葡萄酒怎样?”太问道,“有很多吗?”
“好像不少。”
“那玩意儿好。吃寿司得喝白葡萄酒。这家店没什像样酒。”太走出柜台,直接往外走,看来是去取葡萄酒。
荣美子取而代之,走进柜台里侧,开始洗从纸箱中取出蔬菜,有西红柿和黄瓜之类。也许是听见妈妈声音,美保爬起来。
“睡醒啦?你稍等下,现在给你做最喜欢西红柿色拉。”荣美子和蔼地说着。
机放在旁边桌子上。
“还算好,还有其他人在。之前都不知如何是好,老实说,都要哭出来。”
“你边想哭,边吃寿司啊?”
“就因为想哭才吃寿司嘛。吃好东西,不就可以忘记烦恼吗?所以才吃啊。”
男子自称叫新藤太。原先因为太胖看不出年龄,原来比冬树小两岁。他是静冈人,因上大学来到东京,但三年级时退学,直辗转打工,个人住在葛饰公寓。
“刚才听见人声。”荣美子向太解释。
“哦,真?这可是大事。”太两手提着葡萄酒,走到冬树身边。
收音机里又传来人声,这回比刚才清晰:“有生存者吗?听见广播人,请来东京站八重洲地下中央出口。有生存者吗?听见广播人……”
“是女人声音。”太说道,“但感觉不是播音员。”
“也许是发生灾害时广播。大概是在使用官方广播设备,说话人是没有受过训练女人。”
美保依然不做声,看着桌子上带收音机灯。
冬树打量着荣美子搁在灶台上蔬菜,又找到新疑问。他视线投向马铃薯。买回来马铃薯若搁置不管,会长出芽。这显示它作为植物还活着。
冬树想起路旁树。植物应该算生物。然而,活着动物没有,活着植物却存在。这种差异来自何方?
就在冬树抱着胳膊思考时候,美保摆弄着灯忽然传出人声似响声。美保慌忙关掉电源,大概以为自己弄坏什东西。
“刚才是怎回事?”冬树从椅子上站起来。
“跟其他人联系过吗?”
“手机打遍,但个也不通,发信息也没有回音。”
似乎跟冬树遭遇样。
看着太把甜虾放进嘴里,冬树想起件事。鱼缸里鱼消失,但作为寿司材料鱼还在。两者区别是什?不用说,作为寿司材料是死。
这时,荣美子回来。她抱着个纸箱。“上面是家意式餐厅,拿蔬菜和调味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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