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他老家是小樽……”须川转头望向佐久间
到峰岸住公寓附近打听搜查员已经返回。不过,成果如何,从他表情就看得出来。
“住在峰岸隔壁男子,果然也是在原工业上班,听说他和峰岸走得近,还特地到他们公司趟。但都打听不出甚有用消息。”这名体型矮胖、理着五分头刑警,脸遗憾地说道。“人们对峰岸风评,都说他是个板眼、很有责任感人。不论做甚事,都绝不偷懒,也很会照顾人。那名男子甚至还对提出忠告,说如果怀疑他话,根本就是找错对象,该适可而止。”
“女人方面线索怎样?”河野问。
“甚也查不出来。峰岸身边似乎没有女人,他好像全神投入滑雪跳跃工作中。”
“这样啊……”面对这令人失望结果,河野脸无趣地搔着脸颊。
族研究家组成研究团体借来,是他们所属人员名单。”名单上人名,几乎都已用签字笔打勾过。应该是已打过电话确认与滑雪跳跃相关人员之间有无往来。名单最后,写有两名退会者名字。分别是立花直次、山本悟郎,这两人都因过世而退会,会内可能以高龄者居多。
“植物园有没有可能?”佐久间说道。“在北大农学院附属植物园内,栽种各种乌头。他们可能也会制造毒药。”
“之前得知榆井服是乌头硷时,便已到北大农学院调查。目前杳无任何关联。”
“他没办法自己从乌头中取出有毒部份吗?”须川说。
“要取出有毒部份很简单,只要切下根部就行。但要分离出乌头硷,就不是外行人所能办到。”河野直接加以驳斥。
有人提出意见,认为峰岸和榆井之间,有可能曾为杉江夕子而起争执,但在听过调查结果之后,佐久间心想,果然和他原本预料样。
“虽然全神投入滑雪跳跃工作之中,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选手,总还是会有、两件情史吧?”须川坐在桌上,剪着指甲,如此揶揄道。“集训期间就姑且不谈,如果是非集训期间,他都在做些甚?过年期间总没有集训吧?个三十多岁男人,待在公寓里,难不成会是在打电动?”
“不清楚他平时会不会打电动,但听说他过年期间都不在公寓里。”
“那他会去哪里?”
“回老家。他老家位在小樽,听说他都会回家过年。”
“听说乌头也用在中药中。”佐久间说。
“没错。”河野翻开自己记事本。“好像会为镇痛、强心,而搭配八味地黄丸、真武汤之类中药。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使用分离出乌头硷,所以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倒不如说,有药学相关背景人还比较有这个可能。听说在药理实验中,都是用乌头硷来造成心律不整现象。”
“你研究得可真彻底。”须川调侃道。
“就是因为完全没进展啊。”
河野冷漠表情就像在说──这话点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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