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个冰冷吻夺去呼吸。
这个吻恶狠狠,带着身风尘仆仆泥土和雨水气味,将白衣太子整个人压到睡袋尾端,只能被迫仰起头承接。
明明是狂风骤雨般极尽横,bao吻,宗洛却难得没有吭声,收拢在身侧手反倒安抚似地环环,纵容着这位怒气冲冲肆虐者。
吻完毕,红衣青年才似笑非笑地开口:“师弟竟不知道,不过是清点个军务功夫,师兄还能变成蝴蝶飞不见。”
虞北洲在宗洛军帐里腻歪几天,今天恰好回自己帐内趟。后续还要跟进清点。等到好不容易处理完切,刚想回营帐里同自己香香软软师兄温存几分,结果只见到副人走茶凉景象。
这趟出来匆忙,所幸该带都还是带。
但是像之前那样生火做饭,围起灶炉还是不大可能。包裹里装着全是冷食,草草吃点饼,给马儿们喂上草料后,除去例行巡逻骑兵,其他都躺进睡袋中睡下。甚至就连扎营,也是最简陋那种,即便是主将,也不过比别人多个三角支架。
天夜过于疲累,几乎躺进睡袋闭眼刹那,宗洛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也不知过多久。
或许是个时辰,或许是半夜,外边骤然下起淅淅沥沥雨。
斗力也大打折扣。
最后还是玄骑弟兄们拼死护着他,硬生生建成道人墙,这才让宗洛勉强突围,路直冲到皇城脚下。
可后面却落得个自刎下场,着实对不起为他送命弟兄。
这辈子,即便今时不同于往日,到底心有余悸,此去生死未卜,不愿再让别人涉险。
或许虞北洲为他出征时候,也是这种心情吧。
从丑鹰模样和驻守士兵口里,虞北洲差不多套出经过。
他差点没气笑。
明明是这般至关重要事情,宗洛不带他起回去便算,竟然只留封信,连亲口知会都没有知会句。
“师兄竟如此冷漠。声不吭就走,叫师弟连知会权都没有。”
怒意在头
雨不算大,在秋日里落到身上却冰冷无比,十分不好受。
黑沉沉夜空里,有匹马带着浑身湿漉漉雨水疾驰而来。
待看见驻扎军营后,门口骑兵根本来不及阻拦,只见那道身影将手里长鞭扔,飞身下马。
温暖帐篷里骤然多另个人气息和温暖。即便宗洛睡得再沉,也不可能毫无所觉。
他从睡梦中睁眼,面容惺忪,还有些许心虚:“你怎”
夜风里,白衣太子跨上照夜白,再回头看眼主营帐。
他瞳孔深深,披着黄昏暮色,头也不回地朝着远处离去。
从盔甲到马皆是玄黑轻骑如同幽灵般从卫国皇城脚下撤离,速度快到像是雷霆闪电,在平原上飞速驰骋。
他们就这样急速奔行整整天夜。
等到照夜白实在是累得不行,望着不远处再度朦朦胧汇集暮色,宗洛这才疲惫地翻身下马,吩咐玄骑就地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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