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事实证明,那并非宗洛以为最后次。
后面回军营时候,他们在马上,在草原露宿时,还有很多很多次。
就像虞北洲现在也不可能承认,那只不过是他想逗弄师兄,看白衣太子费力地直起又落下,难堪到脚趾都蜷起,红意从眼尾漫到脖颈羞恼模样罢。
这话要是说出来,他当场就会被打死,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
所以虞北洲十分上道且不着痕迹地略过这个话题:“明日师弟就要挂帅上阵,若是能将卫国拿下,师兄会给师弟什奖励吗?”
他充满暗示性地蹭蹭,表达着自己热情。
然而宗洛却极其冷淡地拂过他手,径直起来穿衣。
双滚烫手从背后绕过来,轻而易举地收拢那头顺滑银白色长发。很显然,某些人十分不喜欢“技术差”这个评价,不管是梳头发技术,还是其他技术,都得做到尽善尽美尽兴,这才肯放过他师兄。
梳头发时候,虞北洲咬着发带,忽然又漫不经心地道:“师兄不是当初就说过,战场之上不谈私情,又为何偏偏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宗洛愣下。
渊帝,或许他会死,或许储君会变成虞北洲,然后让虞北洲去重复这个过程又或者是另个可能,他们都放下这切。
往后那些,不管发生什,宗洛都愿意和虞北洲起去承担。
当横贯两辈子恨成场笑话,想接受当然很难。临死前那颗意味着放手仙丹,已经叫宗洛诧异。但让虞北洲活着放弃这些,估计比让他去死还要难受。
所以宗洛耐心地等。爱也好,恨也罢,从此无关陌路也接受。
场生死磨平那些骄傲棱角,但总归需要纸答卷。
明日是对卫国最后场战役。若是赢,便是彻底赢。
然而对战武装完整机关城,很难说场仗就能取得什决定性成果。大渊众将领讨论过后,都做好打持久战准备。
这意思便是说,等战场结束后,再论其他事。
即便对虞北洲转移话题和时间拖延**颇有微词,但宗洛作为主将,也不得不承认,这人说有道理。
在
这话他确说过,只不过当日是在白城时,同裴谦雪说。
谁想到,竟然被虞北洲这厮听过去。
这人当真这阴魂不散?
“”他顿顿:“你在鬼谷答应过。”
出谷前最后天,桃花桩木前,虞北洲也是用同样话术搪塞他。说什此情此景讨论如此话题甚是煞风景,结果后面可能被怒火之下紧到受不,这才补上句若是最后次,师兄应当热情主动些才是。
在鬼谷,甚至在回来路上,宗洛都睁只眼闭只眼。
但等到军营这种严肃地方,虞北洲还这吊儿郎当,他就彻底忍耐不下去。
要是还不给他个答案,宗洛真会翻脸不认人。
“大早,师兄说这些话不好听话作甚?”
虞北洲声音含糊,又把人抱紧些,凑过去偷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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