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不请自
他师兄怎可以这可爱。
“既然师兄已经到,接下来倒也不能厚此薄彼。你说是不是?”
吻完毕,红衣青年将缀在自己面前白色发带解下,只手拿着,咬着发带另端,成功地趁沉浸在余韵里宗洛不注意,束过去。
“好。”
恶作剧得逞声音从背后传来,颇有几分欢欣雀跃:“师弟要开始骑马。”
伤口里淌出来东西将整个双人马鞍浸到湿漉漉片。某位罪魁祸首凑到他耳边,边咬着那处小巧耳垂,边兴致勃勃地点评几句,先是赞叹师兄水真多,会儿又遗憾浪费。
“师兄味道这般甜,在鬼谷河弯旁,师弟可是好好和着桃花瓣尝过,滴不剩。”
虞北洲声音低沉,因为抛高落下马背颠簸气息有些不顺,落到人耳朵里当真好听到筋都软半:“正好,这路上恰好少些水源,师弟若是渴,不如就去路边放根空蒿进去,由师兄负责喂饱师弟,可好?”
这般叫人瞠目结舌话,虞北洲说出来脸不红心不跳,简直不是句变态可以形容。
不知道是马上层层颠簸终于推高累积到个叫人无法承受点,还是这句没脸没皮浑话太过下流,以至于宗洛竟然真被虞北洲牵着走,脑海中下意识勾勒出那荒诞至极幕,也就是这个刹那,紧绷到脚趾蜷紧,拱成条优美弧线。
谦雪闷哼身,后退两步。
“这是本王亲手为师兄系上,若师兄不喜欢,本王再重新梳次便是,不容裴相费心。”
说到这里,宗洛瞬间便黑脸。
不可遏止,他想起方才在马背上,这人做荒唐事。
原先他从鬼谷拿发带是白色,和他身上这套白衣滚红边衣服正好搭配。
回忆结束。
后面那条发带根本浸满腥膻味,根本用都没法用。
不得已,他只能让虞北洲用这人带出来那根红色发带,顺带在马上为他梳个头,终于得愿所偿。
只是虞北洲手艺不好,自己头发从来不扎,头回给别人扎头发,能扎成什样子可想而知。
宗洛冷着张脸走进军营里。
很显然,这般立竿见影效果,连虞北洲也着实愣下。
愣过之后,他便将人抱得更紧,乐不可支地闷笑。
宗洛羞愤欲死:“再笑就杀你!”
“没有没有,师弟怎可能敢笑师兄呢?”
虞北洲故意板着脸,心里简直笑翻天。
结果在马上跑着跑着虞北洲这厮就开始捣乱。
后来,顺理成章,捣乱变成乱捣。
偏生那路都颠簸不平,到处都是石子和凹陷,马蹄随随便便踏上去下,便是比寻常更加激烈百倍颠簸。
太阿剑主人什也不必做,只需要紧紧地箍着他师兄,注意着叫人不要从剑尖上逃离。时不时夹紧马背,让无所知汗血宝马跑快些,便能体会到**般快意。
片濒临崩溃折磨里,宗洛伤口被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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