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祈祷虞北洲能直正经,倒还不如祈祷明天太阳打西边起。
就在这沉默小会里,红衣青年扯过截冰蚕被,将白衣太子整个人团吧团吧裹在里面,然后心满意足地放到自己怀里。像小孩子圈住
确。没做准备话,其实两个人都应该受伤才对。宗洛都伤成这样,虞北洲又能好到哪去。想到这点,竟然还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只不过虞北洲说没错,打死宗洛,他都不可能给这人上药。疼死他算。
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人自力更生竟然就是这个自力更生。
宗洛气得半死,疯狂挣扎,却又被精神活力恢复比他更好虞北洲轻而易举压制下来。
“师兄最好不要乱动。”
剑鞘被温养地极好,边边角角地方都抹上油。
对剑客而言,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没有预兆,取而代之是烙红剑身。
剑鞘已经被打磨好,用温热水清洗过遍,收剑入鞘时候没有收到受到丝毫阻碍,轻轻松松灌满,放到旁。
对每位剑客来说,这自然是门学问。当初在鬼谷学艺时候,他们甚至有专门学过如何对自己剑进行养护。
本书,万人拥簇主角也会觉得孤单吗?
“——”
某个瞬间,宗洛呼吸顿时被打乱节奏,在漫长个时辰疼痛折磨里从未体会过陌生过电感从四肢百骸里窜出来,直接冲上天灵盖,叫人浑身颤栗。
为掩盖这突如其来窘迫,他低哑着声音问道:“好没有。”
“快快。”虞北洲漫不经心地答道。
沙哑声音在他耳边轻笑:“否则师弟不定把持得住。”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后,宗洛顿时僵。
锋利,亟待蓄势待发剑锋落在他命脉上,让这句话变得格外具有说服力。
虞北洲闷笑几声,颇为遗憾地叹气:“要不是只有瓶药,师弟也不会出此下策。”
宗洛:“”真是信你鬼话。
“呃啊你干什?!”
宗洛刚离开两步,正想躺下,刚才要离开手又被硬生生扯回来,尾音猛然拔高变调,登时怒目而视。
红衣青年从背后抱着他,为那触感舒服地喟叹几声,十分自然地跟着起爬到寒玉床上来,甚至搭过来条手臂,别提有多自觉。
“疗伤呀。”
虞北洲无辜地道:“师兄又不会帮师弟上药,可怜师弟就只能自力更生。”
他状似不经意地多试几次,每次都能感受到陡然粗重呼吸后,记下指节大致长度,这才颇为遗憾结束这场漫长上药。
指尖重新,bao露在冰冷空气里。
红衣青年舔舔自己湿漉漉手指,笑得戏谑难明:“师兄味道好甜。”
宗洛面上火烧火燎,只装作没听见,长长地出口气,扯过自己衣服,脚就想把人踢开,躺到寒玉床上闭目养神,安静装死。
然而直到毛茸茸头重新靠到他肩窝里,箍着他不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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