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遵循着
从身到心,酣畅淋漓背后是极致发泄。过后便是困倦和痛意起席来,黏腻至极,搁在身上格外难受。
他也不是第次接触这玩意。
上回在暗室里糊得到处都是,天亮还得宗洛回羽春宫自己给自己清理。不过到底这两回有着十足差距,上回只是弄在外面,隔着衣服都能叫人觉得又多又烫;这回干脆就是沉浸式体验,切切实实强硬钉进,尽数承接。
虽然以分开而结束,升腾发酵热意却尚未退却。
流淌汗也没有减少,反倒因为虞北洲故意靠近,厚厚白裘上晕开更多暗色。铺开白发蜿蜒着堆叠在起,像副陈列壁画。
虞北洲揽着肩抖动,看起来很想再回过头来给他拳。
然而宗洛实在是又痛又累,连眼皮都不想多抬下。
整整个多时辰欢.好,白衣太子已经彻底被虞北洲拖到大锅里炖熟,往日清俊出尘容颜上尽是不自然酡红。像颗被人妥帖细心剥开水蜜桃,泛着可口烂熟味道。
做完这切,红衣青年还在那里兀自笑个不停。
他笑声愉悦欢畅,像拂尘从玉瓷上剔过,沙哑沉沉。
外面雨声淅淅沥沥。
这场雨又快又急,再加上电闪雷鸣。鬼谷没个下人,大殿里烛台上没有灯罩,导致烛火熄灭后整个大殿风雨飘摇,漆黑无比。悬挂在两侧帷幔被狂风吹得沙沙卷起。
,bao雨冲刷在青玉瓦片上,发出珠玉乱溅轰鸣。
房檐末端,雨幕连接成片,模糊世间切色彩。
殿内别有洞天之下,到处都是推倒装饰品,碎裂织物。
百无聊赖,后者便开始把玩起这头白发。
他凑过去轻嗅,又埋到肩窝里,越发宣誓主权般扣紧,在耳边挑逗低笑:“师兄好香。”
宗洛从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香味,香料都是宫里或皇子府下人给他染什他就用什。偏偏虞北洲就是能从万千种气味中准确无误地分辨出属于他那个。
雨还在下,拍打着屋檐。终于渐渐小些。
等到终于恢复些体力,宗洛跌跌撞撞地起身。
末,又佯装讶异,仿佛刚才发现般,听就虚伪至极:“啊呀,师兄怎收不拢下子太狠,倒成师弟不是。”
宗洛懒得回答他,兀自闭目养神恢复体力。
这人还是不讲话,当个哑巴时候比较可爱。
讲话别人就想打死他。
宗洛很久没有这疲惫。
吹进来雨水从第级台阶滚到最后级,蜿蜒着汇聚成滩。
那块号称飞升祖师爷留下来蒲团早就不知道被蹬到哪去,谁看都得骂句,bao殄天物。
宗洛冷斥声:“滚。”
虽然虞北洲表面上看起来照做,但实际上用脑袋尖都知道这人绝对不可能这简单就乖乖听话。
果不其然,在把太阿剑拿出来时候,他坏心眼地在将离欲离地方浅浅地打个转,感受到缝隙末端不自觉颤栗,这才满意地收剑归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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