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春宫书房内,这位老人沉默许久,最后叹口气:“他从始至终,都是在骗你。”
然而等鬼面獠牙,身穿兜帽太巫朝他扔来样东西时候,宗洛才明白,自己又猜错。
躺在他手里,是块刻着宗洛名字木牌。
与巫祭大典不同是,这块木牌上鲜血沉淀下去,没有任何反应。
“这是北宁王威胁调换木牌。”
太巫嘶哑着声音道:“巫祭大典前夜,他用滴有他血木牌,更换你手上这块。”
。
这个时间点,虞北洲应当早就点兵结束,已经带兵走。
也好,卫国役,再加上中间路途,没有小半年拿不下来。等小半年过后,皇城切也已尘埃落定,他也不必再去想什对错纠葛,爱恨纠缠,权当赎罪吧。
然而他没想到时,约莫午时时候,又有内侍前来书房通报。
“太子殿下,太巫阁下求见。”
白衣太子睁大眼睛,胸口起伏几下,这才开口:“怎可能虞北洲说是因为时间回溯阵法导致们彼此血液交融,这才让身体里也有渊帝血脉,所以才会——”
“他是这同你说?简直是派胡言!”
太巫冷声道:“时间回溯阵法本身是个奉献型法阵。只能单向给予,无法进行任何交换,更遑论血脉相融。”
“以为老朽不知道?他堂堂天命之子,分明就是把命格和自己气运给你,要不然怎会”
瞥见对方摇摇欲坠身影,太巫终究还是没说出那句话。
宗洛有些吃惊,连忙搁下笔:“快请。”
因为要坐镇皇城四方国运大阵,太巫几乎终生都在都城内,不迈出步。久而久之,不用参与早朝,就连大巫祠也不怎出,亲自跑来皇宫。
不知为何,昨日同沈心月对话,瞥见那抹衣角时浮现不好预感,又隐隐约约落到宗洛心头。
能让太巫亲自跑趟,绝非什小事。
难道是时间回溯阵法又出问题?虞北洲又作什幺蛾子?宗洛不确定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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