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他却被留在这里,以这样种痛苦,名不正言不顺名义。
恍惚间,年轻皇太子想起昨夜红衣青年发高烧时,靠在他肩窝,神志不清说出话。
‘该拿什将你留下?’
如山父爱,和无可比拟信任。
身穿冕服皇子只觉眼眶发热,鼻尖酸到大糊涂。
迎着这道殷切眼神,思及大典和昨夜纰漏,心怀愧疚之下宗洛根本说不出任何拒绝话。
即使他根本不愿意以赐婚方式来固权,即使它在帝王眼里不过是最常见,最没有任何后续负担政治手段。
宗洛只觉得自己脑子像是团浆糊。
愧疚,不解,苦痛和无可辩解搅合在起,让他无话可说。
待离开大殿后,他连冕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径直牵来照夜白,飞也似地朝着北宁王府狂奔而去。
能够偷天换日,拿走仙丹,篡改木牌人究竟是谁,无需多想便已经水落石出。
明明在大半年前夜晚,化字为刀,字句剜心刻骨告诉他真相人是虞北洲。然而大半年后,努力掩盖这切,在背后费心隐瞒人,也是他。
曾几何时,宗洛还想离开皇城,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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