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之上,大渊图腾夔纹正缓缓成型。
狂风卷积着万岁树下,封闭木盒好像有什东西正在里冲撞。
转瞬之间,原先用巫印扣着盒口自动解开,露出内里摆放地整整齐齐木牌
不知道是祭典还是其他缘故,渊帝神色并不太好,连带着臣子们都战战兢兢,生怕这位,bao君个心情不好,又是血流成河。
分明是白天,天色却骤然暗下来。
不,并非是暗下来,而是在大巫祠顶端,有团淡金色祥云正在生成。其上阴影掩映下来,正好将日光遮蔽住。
太巫高举骨杖,口中念念有词。
“神迹这是神迹!”
“三皇兄今日怎又来得这般晚,可是身体不适?”
在数位皇子聚集地方,宗承肆又是假惺惺地上前关心。
今日恐怕是最为剑拔/弩张时候。
夺储皇子们齐聚堂,上回取个血又被关回去宗弘玖也站在队伍最末,比起半年前嚣张跋扈模样,现在是彻底没有那股嚣张跋扈气焰。
宗洛淡淡地道:“多谢皇弟关心,已无大碍。”
不漏出半点缝隙。
好在皇子冕服里秋冬季衣服不是交领,确有高领制式,不然宗洛今日就是披头散发,也得把脖子后侧面这些痕迹遮掩地严严实实。
主子都这说,下人即使心里疑惑,也定然不会多说什。
更何况皇宫里奴仆都知道,嘴碎只会让自己死更快。
就这样,穿戴整齐后,宗洛骑上照夜白。
几乎整个大渊境内,都能看到远处天空骤然天降异色。
皇城内,所有聚集在街道上百姓纷纷跪下。
不仅仅是他们,大巫祠内朝臣也跪片,就连方才围拢在祭坛下皇子们也纷纷叩首。
巫乐和编钟声音愈发热烈,巫觋们跳起巫乐舞。
兽骨制成匕首刀锋锐利,将异兽脖颈刺开,将粘稠鲜血捧在手上,进献给地上繁杂晦涩巫术纹路。
“皇兄无碍就好。”宗承肆视线不着痕迹地在对方裹得严严实实脖颈上流连。
这件冕服是秋季才穿,众所周知如今处于夏秋之交,昼夜温差大,正午时分依旧很热。更何况大典上需要皇子站很久,大家穿冕服都是轻装上阵,唯有宗洛反其道而行。
好在宗洛平日里模样太过出尘禁欲,即使流连烟花之地,是个个中高手宗承肆也没能察觉太多异常。
他们在这里站许久,这才得到巫觋通告,缓缓朝着主殿走去。
待走到主殿中央,祭坛上已经站着穿戴着兜帽鬼面,手拿骨杖太巫。再下方些,则是身披玄袍,穿着十二章大衮冕渊帝。
这匹千里神驹明显很懂主人心思,只是轻轻拍就如同离弦之箭般蹿出去,朝着大巫祠方向跑去。
唯苦就是宗洛。
腿侧受伤还要骑马,就是说整个酸爽住。
好在皇宫距离大巫祠也不算特别远。
待宗洛从照夜白身上下来时候,几乎朝臣和相关人等全部到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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