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做平常,他肯定就自己解决。
但是想到虞北洲当时激将他,说既然没感觉为什不碰碰他话,宗洛说什也不愿意低下这个头。
守在门外小厮听见吩咐:“去准备池冷水。”
他们虽心中不解,却依旧领命而去。
等池冷水准备好后,身上披着身大氅宗洛才偷偷摸摸过来,遣散所有下人,咬咬牙,口没入水中。
另旁,勉强从暗室踉踉跄跄离开宗洛脚下打滑,好几次差点没从房屋瓦片上滚下去。
他刻也没有在北宁王府停留,飞也似得回皇宫。
除上辈子自刎以外,宗洛从未有这般狼狈过。
银靴踩着薄雪,落地时候不慎发出些许声音。
好在这会儿早已夜深人静,方才站立在这里看守侍卫正好交接班,两方低声交谈几句,谈话声掩盖宗洛不小心弄出来动静。
这种焦渴源于心灵和身体双重折磨,比任何次都要难以忍受。
就像虞北洲,也从未曾想到过,自己竟然会对恨之入骨,从来针锋相对,恨不得亲手杀之而后快死敌产生欲//望。
但不可否认是,自前世起坍塌空洞,塌陷到什也无法填满东西,在这种近乎病态纠缠里得到满足。
偏偏是这人。
他苦痛之源,他魔障,他求不得累世白骨。
又挤又蹭出来难受,收剑就要走。
这要再留下,两个擦/枪/走/火危险分/子,会发生什还真指不定。
好在宗洛不比正在发病途中虞北洲。狼狈归狼狈,不至于丧失自行动意识。
“师兄分明也是有感觉。”
“这般急着走,看来还是师弟不是,没能好好填满师兄。”
甫下水,他就打个冷颤。
冬天泡冷水,外面还在下雪,这酸爽自然不必多言。
肉眼可见,约莫十几分钟后,该消下去也都差不
宗洛脊背贴着墙壁,站好会,确认无误后,这才离开。
等翻进自己寝殿里,他将身上夜行衣随手扔,毁尸灭迹。
然而该支棱地方依旧高高支棱着。
宗洛:“”
他撑着额心。
虞北洲低笑出声,笑声在室内回荡。
管他呢,虞北洲从不考虑这些。
既然生魔念,那就想尽办法去上。欲/壑难平,那就做到填满。
他只在乎世俗欢愉。
“下次又该用什办法把师兄骗过来呢?”虞北洲喃喃自语,有些苦恼
平日里无往不胜激将法,也没能让宗洛抬起脚步停下瞬。
事实上,脱离虞北洲桎梏,他整个人只觉得天崩地裂天旋地转,脚步虚浮,逃般地从这里离开。
等到暗室里再度静寂下来后,虞北洲才仰躺在地上,摩挲着自己唇角,幽幽地叹口气。
上回宗洛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后,他倒是没有被疯病折磨,反倒被另种渴求折磨宿。
如今再来次,这种更加迫切渴求来势汹汹,仿佛毒素样蔓延全身,几乎到叫人疯魔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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