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被子,只觉得头晕目眩,喝好几杯冷水压压惊,方才找回些魂来。
既然不能走,‘顾子元’便走到林立书柜前,抽本,不疾不徐翻阅起来。
身后,其他人正在窃窃私语。
“这是怎回事?”
“昭文馆离宫中近,恐怕是生什变故吧。自从圣上突发急病昏迷后,整个皇城都风声鹤唳,们还是少出去为好。”
‘顾子元’兀自看书,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然而梦里‘顾子元’无动于衷,梦见顾子元却急得团团转。
他已经发现这是个梦,可是不管他怎挣扎,梦不醒便罢,竟然还不能走不能动,只能被迫用自己身体旁观。
再中间,便像是走马灯样。
梦境总是这样,明明在梦里经历很多,甚至过很久很多年,但醒来时,人们常常只记得最重要情节或零星几个部分。
顾子元也样。
祭大典不是早就办过,为何还不立储?”
“当今圣上心思,千万某要用常人想法去揣摩。”
同窗喝口茶,终于还是没忍住,偷偷看眼附近,悄悄压低声音:“不过这事儿啊,民间也有不少猜测。不少人都猜是太巫当日预言国运同圣上心仪那位皇子并非同位,或者是预言出未来夺储又要出现什变故,这才干脆推后。”
‘顾子元’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修史时,也见大渊之前竹简。早先时候也不是没有帝王想逆着巫祭大典预言出人选立储。就因为如此,景帝时期大渊差点沦落到灭国地步,往后才都是按照巫祭大典规矩来。”
“可不是嘛。”同窗叹口气:“就是可怜三殿下当年求学时候,饥寒落魄之下,还在城北受过殿下施恩惠。”
约莫过半天时间,昭文馆门终于开。
‘顾子元’放下书离开,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急报。
“报——三皇子谋逆,已按圣旨之意,伏诛于城门之下。”
他脚步都没顿下
顾子元醒。
等到再转场,似乎又是个清晨。
他抱着书从昭文馆内缓缓走出,恰巧听见外面官兵凶狠声音。
“都进去!都进去!没有听到命令,不准随意出门,违令者斩!”
搁这修史都是些文弱书生。想来也是,大渊重武,能学武般都会选择更有油水,有发展前景地方,而不是跑到这来。
于是所有人默默后退步,将门窗关好。
“当年三殿下被派往边关后,全皇城受过殿下恩惠学子都到宫门外站天夜,联名上书,始终没有回应。要不是有那回,谁也想不到,殿下竟然曾经帮助过这多寒门学子。”
说着,他恶狠狠地锤下桌面,说句大逆不道话:“当今圣上残,bao不仁,总有日,这些都得报应到大渊头上。”
‘顾子元’没有说话。
或者说,他本身就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毕竟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位三皇子。
是完全没有交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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