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未能同虞北洲搭上线,无论如何也不能,bao露。
为夺储,他谋划多年,可千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岔子,于是宗承肆连忙转移话题。
他习惯性地表露出自己对虞北洲兴趣:“话说回来,六皇弟这几日同北宁王走得近,可知王爷如今在哪?”
宗永柳怎知道虞北洲在哪,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表现出副同北宁王很熟模样:“方才们才见过面,现在应当去沐浴更衣吧。”
“既如此,那就先失陪。”宗承肆收起扇子。
“什仙丹?四皇兄有这种好东西,竟然不留着父皇生辰进献给父皇,而是拿来讨美人欢心?”
宗承肆面色不由得僵僵。
他无愧是老谋深算之人,很快就调整好自己面部表情,继续装作风流倜傥道:“父皇生辰如何敢忘?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顾先生惊才绝艳,故此赠丹。”
说着,他又不情愿地补上:“更何况,若要进献给父皇仙丹,那自然是天下独份,成色品阶都顶级,才敢拿出手。六弟在先生面前这般,岂不是折煞。”
宗承肆在心里把老六怒骂顿。
多,大多都是这个道理。
往日里三皇子盛名在外,实力权力也都是不缺,只是近些年没有太过表露夺储意图,反倒在外领兵作战,朝中走近只有薛御史和裴相。虽少,但贵在精,这才叫其余皇子党羽感到压迫十足。
先前听说有位学子极其肖似,众人都嗤之以鼻。
如今看,他们无不原地震,仿佛见鬼样。
更见鬼还是那目上缠着,惊心动魄白绫。
听到虞北洲没死,宗洛心道果然如此。
他跳崖时完全没有收敛力气,虞北洲肋骨被他至少踩断根,更别说坠崖叠加内伤。
这才几天,竟然就能活蹦乱跳,就连同样受重伤叶凌寒
他要拉拢失忆三皇兄,没想到后者失忆后竟然如此不知变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仙丹事情说出来。
仙丹本来就是他为渊帝大寿准备贺礼,今日若是否认,他日就送不出手。
但若要说给宗洛仙丹是渊帝那炉起出来,宗永柳定要给他扣个高帽。现在这说虽然避过却会让三皇兄心里不虞。当真是两边不讨好。
宗承肆心底有些懊恼。
上回百家宴事,自己为拉拢北宁王,终究还是鲁莽。不然也不会被宗永柳察觉。
薛御史更是拍大腿,老泪纵横,句三殿下卡在喉咙里哽咽着,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裴谦雪低声和宗洛说句稍等。
见裴谦雪离开,四皇子立马迎上去,扬着扇子笑道:“前天去探望先生,裴相说先生还在静养,怎也不让见。今日再见,先生气色好多。”
宗洛笑道:“哪里,还得多亏四殿下仙丹,草民服用后只觉得神清气爽,耳目新,陈年旧疾也有康复趋势。”
正在旁凑过来宗永柳听,意味深长地看眼宗承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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