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冕旒之下幽深黑眸深不见底,如潜龙在渊。
青衣丞相仍旧站在原地,身姿挺拔,如松如竹,面容平静,毫不畏惧地同渊帝直视。
沉寂时间很长。
长到裴谦雪甚至以为渊帝要发怒时候,穿着玄色龙袍冷面帝王终于开口。
“他不会。”
他们襟江带湖,同襟同气,在这得罪个,岂不是把人才往卫豫两国推?”
裴谦雪:“”忽然就有些无言。
陛下,您还记得您在天下人眼中,bao君人设吗?
“更何况,不过是长得像,难道朕连这点肚量都没有?叫天下人贻笑大方?”
裴谦雪再三斟酌,“陛下,那您有没有想过那位或许真是”
渊帝沉声道,像是在说服裴谦雪,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如果他还活着,那他不可能不来见朕。”
他没有说出那个名字。
龙有逆鳞,触之则死。伴君更是如伴虎,即使裴谦雪有着百分百把握,面对渊帝时,也不好敞开天窗说亮话。
许多人都觉得裴谦雪不懂变通,在朝堂上直言劝谏,时常惹得渊帝黑脸。但恰恰相反,裴谦雪就是太懂变通,才会个唱红脸,个唱白脸。
殿内片死寂。
渊帝猛然回头,冕旒上串珠击打在起,发出清脆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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