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句“为什当初要照顾”都问不出口。
叶凌寒攥着缰绳手泛白瞬,忽而扬起马鞭,言不发地调转马头,朝着城内追去。
等到这两匹马前后离开,玄骑面色松怔,远远地看着那道背影,仿若大梦初醒。
他在原地站定几秒,忽然浑身颤抖,猛然冲回军营。甚至连禀报都没来得及,就头扎进演武场。
正在演武场操练穆元龙不由得皱眉,冷声道:“如此冒失,军营规矩全忘?”
马不可能不认得自己主人。
照夜白出现,让这件李逵李鬼戏码再没有任何悬念。
真是他。
叶凌寒下意识松口气。
若宗洛失忆,那就不会知道他就是方才百家学子口中所说“卫国质子”,更遑论留下什不好印象。
嘴里绳索递过来,眨巴着眼睛乖乖看他。
随后赶到骑兵身披玄甲,健步如飞,扬起高声道:“不好意思,这匹马是们殿下曾经爱马,方才是没能看好它,让它冲撞你们”
话还没说完,就见照夜白叼着缰绳交到位背对着他白衣公子手上,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头蹭到别人怀里。
骑兵:“”
这还是平日里那匹高冷千里马吗?
骑兵站在原地,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刘七,你不是带照夜白出去放风,照夜白呢?”
穆元龙看他魂不守舍模样,眉心越拧越深,放下弯刀,面色沉肃。
“穆将、方才照夜白,对,照夜白。”
刘七面色涨红:“照夜白把殿下带走!”
毕竟于他而言,现在自己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过路人。
想到这点,叶凌寒胸口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焦躁。
有焦躁,有失落,还有些更为复杂东西。
最后,这些东西叠加在起,化作淡淡自嘲。
当事人都不记得当初恩惠,他反倒在这里胡思乱想。
难道是对方随身携带什美味马草,这才让照夜白都把持不住?
另头,见宗洛不理它,照夜白委屈地低鸣几句,上去蹭宗洛手指。
这匹白马颇有些焦躁地绕着主人走好几圈,它才仿佛意识到什,忽然低头弯腰,下子把人颠到马背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劫持,朝着另边城门跑去。
所有人都被这番变故惊到,唯有卫国质子紧握缰绳。
“这顾公子怎就这被匹马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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