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去慈济医院警员回复他,刑从连不在医院,林辰病房也空空如也。
黄泽不由得握紧手机,将手机递到苏凤子面前。
就在这时,他那位整晚都没用开口世叔,在角落里用极度关切语气问道:“世侄,怎刑队长还没有到,别是畏罪潜逃吧?”
旁副总也像不受控制疯狗,拍桌而起:“对,你们怎不去问问那个拿黑钱脏警察究竟知道什!”
黄泽心中颤,这种时候听到类似暗示并不是什好事。可另方面,他又极度失望,就算事态发展到现在,这座家公司、这座大楼、这里几乎所有人,都还在试图用污蔑警员方式来转移视线,疯狂、垂死挣扎……
就算是菜鸟都知道,分离审讯效果最好,可苏凤子却强行要求所有人呆在间屋子里,用焦虑情绪、拥挤空间、重复而令人恼怒话语激怒每个人,他更像是要从精神上反复折磨这些人,而并非为破案。
联想到在医院饱受折磨林辰,黄泽明白,这是报复。
他低头翻翻手机,也受到房间内情绪影响,变得烦躁,却还是强迫自己集中精力。
周瑞高层却像撬不开口蚌壳,拒绝任何合作。
整个案件明明有众多疑点,比如周瑞制药为什前期没有发现药物问题,后期发现后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掩埋真相;为什周瑞能够窥测警方行动、在调查接近真相时自曝,破坏林辰所有前期布局。
怕硬。
黄督察看着眼前诸人,觉得他们定很希望是林辰在这里和他们讲道理。
“们真什都不知道啊!”
研发部门主管近乎崩溃地喊道。
“不知道什?”苏凤子扭头问道。
黄泽毫不怀疑明天天亮后,所有
但这里最关键问题却是,沈恋究竟在药物上动什手脚,周瑞制药公司本身又对该药物有多少解。
如果在平时,他们当然有很多时间来细细调查,但事关诺德伦材料实在浩瀚如海,新病例还在不断涌入,留给他们侦破案件时间越来越短。
他们现在把锋利刀,在最短时间内撬开这些利益共同体嘴巴。
然而……刑从连却电话关机……
他低头翻到刚传来简讯,不由得把眉头皱得更紧。
这几乎是苏凤子最喜欢反问问题,开始时候,周瑞员工还会顺着他问题回答,到后来,同样问题被问上百遍、两百遍,这句再简单不过问话就变成纯粹精神折磨。
研发部门主管对方张张嘴,像根本没有正常脑力来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崩溃地靠上椅背,喘着粗气。
气氛再次沉闷下来,但这种沉闷并非因为情绪,而是因为在凌晨时分,经过整夜精神折磨,任何人都没有正常脑力和体力来应付个知道怎能让你最不舒服审讯专家。
黄泽又看眼苏凤子,只能揉捏自己眉心。
老实说,整夜审讯进行到现在,他才明白苏凤子根本没有从周瑞制药嘴里套出任何讯息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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