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谢谢,但又觉得太肉麻。”刑从连这样说道。
林辰竟有种想笑感觉,那艰难,却又那好笑。他抚摸着刑从连脸庞,从对方身上爬起来,就在他准备摸索床上可能已经被他们弄乱衣物时。忽然听见躺在病床上那人用很安静口吻说:“爱你。”
刑从连没有动,林辰以为自己耳中出现幻觉。他低头朝病床上那人看去,对方只是撑起身子,伸手扣在他脖颈后,轻轻吻吻他唇,用再平常不过语气又说遍:“爱你。”
林辰很难形容那时心情,如此突然又如此平常,他抓起床上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平和道:“也是。”
所有拥抱和告白都结束得很快,林辰所设想时间可能是五分钟,但当刑从连放开他时候,时间大概才过分钟,这让林辰甚至有种把刑从连离开时那分钟还回去错觉。
大概半分钟时间内,根本没有功夫考虑其他任何人,想几百句该怎让你好受点句子,但突然有瞬间清醒过来,想起在对面是刑从连,不是病人或者来访者,他很强大,不需要任何劝慰。然后就再次变得混乱,直在强装镇定,就像包括现在,你可以发现手在颤抖,语速比平时更快,把这些都告诉你,想让你明白这件事,是因为……”
“林辰。”刑从连轻轻抚摸着他脊背。
林辰顿顿,开始用极度镇定语气对刑从连说:“因为每个人在创伤后都会有相应应激反应,几乎不存在完全不受影响人类,就算是变态、反社会人格障碍者也不例外。”他掰过刑从连头,强迫对方听他说每句话,“会因为你而变得不冷静不专业,而你也会因为些突发情况而做不到百分之百完美处置,这都很正常,们必须正视这些,而不是拼命告诉自己很强大能扛过去,那没有意义。”
刑从连眨眨眼,卷曲睫毛被很淡光覆盖。
林辰低头,吻吻病床上那人眼睛,轻声道:“听着,们都不是万能。”
他们坐在张病床上,迅速将所有干净衣物换起,而走廊上嘈杂和喧嚣仿佛也在他们分开瞬间再次涌入这间办公室内。
林辰扣上纽扣,他曾很多次思考过爱是什又或者什才是爱情以及人类为什要有那样玩意。
但等他看向在自己身边丝不苟扣
刑从连不再如先前那般麻木,他吸口气,仿佛活过来些,然后指指自己耳朵,缓声道:“明白,林顾问。”
林辰点点头,准备从刑从连身上爬起,刑从连却猛地按住他脊背,把他压向胸口。
刑从连手扣得极紧,以至于他只能保持这个姿势,被迫靠着刑从连赤裸胸膛,听着刑从连胸腔内心脏跳动声渐趋平缓,当然,这种平缓可能也是他错觉。但林辰仍旧觉得,这样很好,就算世界末日都能扛过去。
“林辰。”刑从连叹口气。
“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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