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事,刑从连呢?”林辰问。
吴局抬头看他眼,听到刑从连三字时,局长有很明显皱眉动作,林辰扶住桌子站直,反而冷静到极点。办公桌对面坐着几位医生,林辰看眼对方胸牌,脑外科、神经内科……
究竟出什事情,整个医院脑科学相关专家都搬来。
见局长没说话,旁助理警员开口对他说:“林顾问稍等,们在等刑队他们来,和各位专家开个短会。”
林辰点头。
“这位病人,现在是休息时间,你不可以随意走动,赶紧去休息。”
小护士话音未落,林辰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号码不属于刑从连或者王朝,林辰示意护士稍等,接通电话。
“林辰,请说。”
“林顾问你在医院吗,抓捕行动出问题……局长来,需要您立即下楼。”
“你们在哪?”
轻微高跟鞋声响起,踢踏、踢踏、踢踏……
林辰猛地翻身坐起,病房里黑暗无比,他侧耳倾听,不知从哪处传来些微哭泣声,隐隐约约,飘飘忽忽。
他按开手机,看下时间,21:11分,刑从连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打电话来,说明他们并未抓到沈恋。个单身女性晚上九点多还未归家,这显然不合常理。
林辰心中不安愈甚。
突然,他从四周空间外隐约传来声音里分辨出救护车声。
就在这时,办公室外面走廊传来凌乱脚步声,大门唰地打开,刑从连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边是副队长张平。王朝并不在这。
刑从连从前襟到胸口都沾满血迹,双手通红,外套不知去哪里。林辰和他对视眼,刑从连眼神中有数秒麻木,然后,他从刑从连深邃眼眸中看到悲恸。
“滚
“们在急诊大楼,等下媒体估计就要来,请务必快。”
“明白。”
林辰按断电话,向护士简单解释事态紧急,便向电梯口狂奔而去。
到急诊大楼时,林辰首先听到是哭声,当然医院里有哭声很正常,但那声音太凄厉,仿佛要把心肺掏出来样。趁着急诊室铁门开合间隙,林辰向里望去,只能看见大量染血纱布。抱着血浆护士差点和他撞上,林辰赶忙退出,凭着人流走向,他找到医生办公室里老局长。
吴局大概还有半年不到就要退休,贯是悠闲淡然,林辰从未见过这老头锁紧眉头样子。
辆、两辆……似乎有越来越多救护车驶入院区。
他抬头看眼吊瓶,盐水只剩个底,他毫不犹豫扯出针头,走到窗边,向下看去。
急诊大楼外并没有围着太多人,但隐约可见身着制服警员,还有些惊恐未定群众。因为他所在楼层很高,很难说清下面确切情况。紧接着,又是辆警车驶入院区,后门打开,林辰从下车那人身形和光亮头顶分辨出对方身份。
他立即转身出门,特护病区走廊空无人,不远处护士站灯光亮到刺眼。
路过护士站时,林辰被人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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