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想,还是问道:“你认为,有多大可能是周瑞制药知悉达纳发生变故,所以提前把关键知情者灭口?”
雨声扑洒在伞面上,发出簌簌声响,他们两人交谈声音也仅限于伞面范围之内。
“林顾问,这概率们都很清楚。”刑从连说,“但很可惜,们是经历过阴暗雨林、血腥制毒工场、被整族当做非法药物实验对象高孟人,但他们没见过,普通民众更难以想象,基于很多原因,那边发生事情注定只能暂时封存起来。”他说着,回头看眼开始警员们,继续道,“首先,们没有任何证据把周瑞制药和发生在达纳雨林非法人体实验联系起来;其次,就算们找到那样证据,在三不管地区犯下罪行,要在国际法公约内以此制裁周瑞制药,仍旧非常困难,大制药公司律师团也绝不吃素。”
“是啊。”林辰叹口气,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司坦康尸体曾经倒下位置,看着地上标记,过很长段时间,林辰才说,“不过他们慌,谋杀案总在们管辖范围内。”他抬眼,远处欧式建筑群尖顶在雨幕深处若隐若现,眼前浮现出当时场景,司坦康由南向北挤出廊桥,而人流主要由北向南,当时人真非常多,大部分民众都在抓紧去水上魔术舞台抢占有利地形,所以逆着人流司坦康博士分外惹人嫌恶,他艰难地挤出人群,非常坚决向着自己目走去,直到遇上最终结束他生命那个人和那把刀……
“犯罪地点很耐人寻味,他选择在人流密集场所杀人,很聪明,但也很冒险。”林辰说,“对于凶手来说,他必须这做,可能晚就来不及。”
“刀?”林辰很意外,刀毙命并不容易,尤其在拥挤人流中,要找准目标心脏位置避开肋骨狠狠捅入,这需要相当技术难度。
张小笼严肃道:“只有刀。”
“很干净、很利落。”刑从连看完法医现场记录,又把笔记前后翻两页,皱起眉头,“现场也没有发现凶器?”
“凶手带走。”张小笼说,“鉴证科已经开始翻垃圾桶。”
“这老练杀手,估计有万种处理凶器手段,别把主要精力放垃圾桶。”
“确实太冒险。”刑从连咂咂嘴,继续道,“而且司坦康为什要来这里?”
“他孤身人前来,也没有带家属或者儿女,如果不是他突然想来放松下,那只能说明他可能是要来这里见什人。”林辰开口。
“接头啊……”刑
刑从连说完,他举起伞,拉开封锁线,林辰跟着他起走入现场。
“你怎看?”刑从连说。
“只有刀,那首先可以排除激情杀人。”林辰顿顿,站在刑从连身边轻声道,“冲动犯罪不把尸体和现场弄得血肉模糊不会罢休。”
“也不会是抢劫。”刑从连单手插袋,“死者现场物品清单上,钱包手机都还在。”
林辰不经意抬头,刑从连眉眼冷硬,带着丝嘲讽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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