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躺在地上笑起来,端阳真是可爱极,如果在他生命最后段时间能和这样有趣人呆在起,也不算太无聊。他这想着,尽量避免自己去思考那些会让他觉得遗憾事情,比如刑从连。
“你表情不对。”端阳说。
林辰换个姿势侧躺:“如果你伤口和样疼得要死还发着高烧并且得不到治疗,表情也会和样。”
“你太消极林顾问,就没什你特别想见到人,能让你坚持下去吗?”
“有啊。”
“当然,看上去像是那好哄类型吗?”他这回答。
“不是,不过觉得书里说可能有道理呢,你为什不尝试相信下,你再坚持下,觉得们可以逃出去?”
“端阳。”林辰看着眼前那张皱成团面孔,说,“你这个样子让觉得自己命不久矣,还没那容易死。”
“听你跟说得说秘诀,直有种很强烈感觉。”
“觉得你要马上见到老师?”
是血迹还是呕吐物什东西。
铁链声响起,有人打开铁门,他和端阳也拥有自己笼子。
他们坐在堆草垛上,周围潮湿闷热,他几乎看不清端阳面容。
他靠在笼子上,先前短距离步行已经耗光他最后丝体力,林辰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因为他在发烧,所以才会觉得吸进肺里空气烫到吓人。
端阳推推他,只手在测他心跳,另只手抚上他额头,像他在渔船暗舱对那位不知身份中年人所做那样。
“那你想想他好吗?只要你想,他说不定就会出现!”
“不好。”
“为什啊?”
“没什,因为宁愿他不在这里,更不用知道这些事情。”
林辰平静道。
“是。”端阳语气坚决。
“你用自己直觉暗示没什用,不是那种容易被暗示类型。”
“林顾问。”端阳突然泄气,脸皱得更紧。
“怎?”
“你怎这难搞。”端阳近乎无措道。
林辰轻轻摸摸手上铁环,听到端阳语气里里透着浓浓担忧:“林顾问,你闭上眼睛休息会儿吧。”青年人伸出腿,很大方地对他说:“你枕在腿上,会舒服些。”
林辰总算知道,生病这种事情果然不是心理强势就可以避免,他没有拒绝,依言躺下,在身体接触到冰凉铁条刹那,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抽疼记。
他轻轻咳声。
“林顾问,你跟说《秘密》,其实你自己根本不信对不对?”端阳这问他。
在别人地盘,他们当然也不能谈论什跨国制药厂阴谋或者渔船偶遇卧底,只能随便说些无关紧要话,当然,最关键问题是,当你真陷入绝境时是非对错来龙去脉这些事情,都不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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