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打麻药,伤口也不是很疼,林辰随意看向窗外,空气里透着闷热雨意,他竟意外觉得胸闷。
终于,端阳缝完最后针。
林辰刚想开口,楼下却突然传来宠物撕心裂肺嚎叫声。
仿佛大门被突然打开,有什人正从黑夜中走入店内,凌乱脚步踏上木质楼梯。
林辰看向端阳,问:“你不是说,把门锁好吗?”
小医生从揭开他手心伤口刹那就开始絮叨。
“林顾问真没见过你这样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人,你就是回个家而已怎搞成这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容易导致伤口反复感染,你吃消炎药吗?”
笼子里泰迪犬还应和着端阳数落汪声。
林辰回头看着眼那只卷毛泰迪,心里再次问候黄泽全家,但他嘴上也只能说:“对广谱抗生素过敏,不能吃。”
小医生猛然回头:“你知道自己身体这个样子,为什还不当心,是想找死吗!”
开来,鲜血已经把半块纱布都染红,看上去如果不重新缝合似乎消停不。
他扔下抹布,往喷壶里注点水,走到阳台上。
果然,阳台上雏菊和天竺葵已经干枯,除薄荷和绿萝在没心没肺疯长以外,余下切都显现出被烈日,bao晒后可怜样子。
林辰象征性地给植物浇些水挽救下,然后拨通端阳电话。
宠物医院小医生秒接起电话:“林顾问,你才到家吗?”
泰迪犬又汪声。
林辰叹口气:“麻烦端医生。”
“要是你主治医生简直能被你气死!”小医生已经拿好缝合器具,抬头看看天花板,对他说:“这里宠物太多,们上楼,然后把刚才没打完点滴打完,会锁好门,你不许逃!”
林辰认真点点头,表示定听话。
老实说,端阳虽然话很多,但看就是经过严格医学训练专业医生,他缝合工作丝不苟,针脚比刑从连缝还要漂亮。
林辰用肩膀夹着电话,把水壶里剩下水全部倒进薄荷丛里,说:“路上出点小事,耽搁下?”
“怎?”端阳很紧张。
“没事,就是想问问你,给人缝伤口时候,会不会骂人骂很厉害。”他放下水壶,摊开掌心,这说道。
当然,想让医生不骂任性妄为病人简直天方夜谭。
林辰花五分钟时间,走回端阳宠物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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