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辰顿顿,见黄泽勾起嘴角,他继续道,“虽然很想睡。”
他话音未落,黄泽猛地抬手,他五指并拢竟然是想扇他巴掌,林辰抬手挌住黄泽,退半步,手腕被震得生疼,就算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他冷笑道:“黄督察,扇巴掌太女气。”他说着,指指悬挂在门廊下监控摄像,又说:“注意影响。”
在他身前,黄泽胸膛起伏,竟没有半点要冷静下来意思。看样子他躁狂症越来越严重,林辰懒得再说什。他看也不看黄泽,转身就走。
下刻,他感到手臂被黄泽用力拽住,黄泽猛收手,把他重重推在门上。他后脑磕在门板上,眼冒金星,时间什话也说不出。而他后腰被门上铜钉撞得生疼,然而更令他没有想到是,黄泽竟然强行把他双手拉过头顶,欺身上来。
……
道啊。”
“呵。”黄泽忽然像是找到什可以攻击他弱点,“‘也’是什意思,其实他去哪里,也根本没和你打招呼对?”
“是。”
他说完这个字,也不知道哪里又触怒黄泽,黄泽竟气得脸色铁青,他猛地拔高音量:“就知道,他这是在乎你样子吗?他根本就是在玩弄你而已,等他把你玩腻,就会把你当垃圾样扫地出门,你工作甚至还是他给你,你到时候无所有,拿什在社会上立足?”
黄泽话里意思,好像已经完全把他当成刑从连玩物,林辰仔细想想,觉得被刑从连包养日子应该也不差。但口头上他还得说:“那怎办,只能回去继续当宿管。”
就在黄泽终于被林辰激得失去理智时,他和林辰都没有注意到,悬挂在颜家巷3号屋檐下监控摄像头轻轻移动个微小角度。
仿佛现场直播般,在数万公里外达纳河上,有人几乎在同时间看到所有画面。
王朝觉得这事真TM太可怕,事实上,在数分钟之前,他还在船上晃晃悠悠,被两岸景色吓得不轻。横贯雨林达纳河两岸是热带特有高大油椰和橄榄树,藤蔓沿着树干相互缠绕,纠结成巨大树网,间或有黑猩猩拽住藤蔓相互荡来荡去,周围气氛湿热而腥腐。
河里晃动着不知是水蛇还是河鳗类生物,鳞片擦过幽绿水面,令人汗毛倒竖。
大概是被这种原生态景象吓坏脑子,以至于他在船上躺着躺着,突然对自己老大说:“老大,要不要看看阿辰哥
“你明明可以活得有尊严,为什要选择走这条路?”
“走哪条路?”
“你不都已经在电视前面承认吗,你和刑从连,你们!”说到这里时候,黄泽竟然说不下去。
林辰这才意识到,黄泽居然信阁楼里李景天为难他而编造那两个问题,他觉得很不可思议:“黄泽,并没有承认啊。”
闻言,黄泽愣,尔后怒目圆睁,目光中竟然还有些欣喜,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强作冷静地问:“你难道没有和刑从连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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