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林辰将手机开公放,摆在腿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李景天那张画作,画上血迹已经干涸,他看会儿那幅画,眉头紧蹙,不在文艺中心高处,这不可能。
想到这里,他看看手机上时间,离登机时间越来越近……
忽然,他感到刑从连握握他手心。
“不用着急。”刑从连只气定神闲地说四个字。
林辰再看眼那张画,突然对王朝说:“去舞台上方灯光区找找看。”
有时,刑从连也实在对他很好,好到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比如在这种追击嫌犯紧张时刻,刑从连想到第件事居然是要给他消毒和处理伤口,虽然他也能猜到,这大概和刑从连担心他伤口感染后不能使用抗生素有关,但无论怎看,他们刚被李景天当着全国人民面诬陷成对苟合狗男男,现在这亲密地坐在间医务室里,实在不太妥当。
不过想到这里时候,林辰顿时非常委屈,如果他和刑从连真发生什也就罢,现在他根本有贼心没贼胆,简直不能更惨。
就在这时,刑从连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
刑从连双手刚消毒过,他忽然很不耐烦地停下动作,站起身,将左侧裤袋朝向他。
说感觉。
就是这里没错,李景天就是在这里向宋声声所有粉丝炫耀他犯下恶行。
……
14:40,新尼使馆医务室。
温暖阳光透过窗棱扑洒在病床上,室内明亮。
“啊?”
“按照李景天画这幅画时焦虑心态,那些云朵应该会被涂黑或者加重,但它们现在是白色
林辰有种意*被人撞破窘迫感觉,他看着刑从连下身,移开视线,将手伸进去。
“老大老大能不能稍微让阿辰哥哥听个电话们还是找不到母带啊啊啊啊,给跪!”
林辰握着手机,将之贴近刑从连耳边,刑从连拿着镊子,刚要给他手臂上缝合伤口最后打结,王朝激动声音却提前透出来。
“在,你说。”林辰没有征求刑从连意思,把手机放到自己耳边。
“阿辰哥哥,你说母带在文艺中心高处,可这里工作人员说,如果有那种东西话他们肯定早就发现啊,李景天不可能无声无息把CD在这里藏这久不被发现啊!”
缝合工作已经进行到尾声,在过去很长段时间里,刑从连都只是低着头,做着细致伤口缝合工作。
林辰望着坐在自己面前人,或许是窗外植被茂密清新,又或者是被人细致对待感觉太好,他没有在想关于李景天或者宋声声事情,他只是单纯在想刑从连。
刑从连手指按压在他皮肤上,他眼睫细密而卷翘,低垂时有种认真到极致神情。他看着刑从连,总觉得对方确实有非常丰富伤口缝合经验,但这种经验应该不像是在医院实习中学会,而更像是那种经历过血与火砥砺后自然习得技能。
林辰思绪飘更远。
窗外有不算密集但清晰非常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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