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实话吗?”
“请说。”
“感觉,像是在和千年狐狸精斗法。”他如实相告。
听他这说,刑从连顿时哑然失笑。
“什什狐狸精?”王朝又嚷道,少年人表情焦急万分,就差没有爬上餐桌。
这根本就是明知故问,林辰看刑从连眼,答:“削弱警方公信力,当然很可怕。”
现在,他也终于明白,为什柳盈要在急诊室门口说那些话。
李景天那位经纪人根本不在乎警方在不在现场,她说那些话,只为让粉丝认为警方其实并不关心李景天案。
这是在制造舆论先导。
那,旦警方调查结果不偏向于舆论所支持方,必然会被认为是警方立场有所偏颇所致,想来,当时逢春警方,也是顶着同样压力在办事吧。
但双方讨论或者说争吵进行到这里,确实已经渐渐与他们所掌握证据相互契合起来。
如果那束玫瑰里夜莺象征着流莺自己,象征着她为报复李景天不惜以命相抵心情,以及对李景天深入骨髓怨恨,仿佛也可以这解释。
那,从表面上看来,这确实是流莺因某些不知名原因报复李景天,先诬告、后设计让李景天变成个处心积虑炒作者,这样可能性确实远胜于李景天制造割喉案为自己洗白,但隐约间,林辰又觉得这实在太好笑。
且不说隔空盗取他人微博和里面照片,光割喉现场所使用血浆就已经是专业级别,名流莺而已,她能够完成这切吗?
而更重要是,究竟是怎样怨恨,才能让个人对另个人做出这些事来?
“小王先森,不如给你买个冰,你安静会儿好不好?”刑从连敲敲桌,示意他闭嘴。
王朝有些生气:“你们看完没嘛?”他问。
林辰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拿回自己电脑。
王朝嗷地声把自己笔记本电脑抢回去,那模样,仿佛离水许久鱼,又或者是沙漠里快渴死
“警方多点或者少点公信力倒也不算太可怕,起码没有义务警员可怕啊。”
刑从连指,当然是那些在网络上热切并且真情实感地讨论着幕后主使孩子们。
虽然那些孩子们现在只是怀疑有人在针对李景天,但如果有越来越多人支持她们论点,她们在潜意识里,就会把这种怀疑当成是确凿事实。
“是啊。”
刑从连不置可否地笑起来,问他:“林顾问,那你现在感觉怎样?”
林辰很少有这种犹疑时候,正当这时,他忽然听到身旁人感慨道:“哎,看来们‘没作为’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林辰愣愣,刑从连这句话看起来很没重点,实际上,却太有放矢。
“是啊,这件事,或许比们想象得更可怕些。”他答。
王朝在卡座对面喝水,听他们这说,他抓耳挠腮地问:“怎怎,有什新进展吗?”
但刑从连却似乎并不准备理他,只是问:“怎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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