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林辰摇摇头,说。
“什可能?”
“因为秘密这种事情,是需要彼此交换。”林辰走到床尾,将苏凤子病床缓缓调下,然后关掉电视,将想要挣扎坐起病人按倒在床,最后给他盖上薄被,“你不用想得太复杂,他不问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自己也有太多不能说故事。”
林辰重新在病床边坐下,将床头灯调得更暗些。
想起那张房卡、那些莫名其妙摄像头、身世离奇却天赋异禀王朝,刑从连又哪里会是个普通刑警呢。
这世界上或者说在人生中,总有些过不去坎或者说永远无法解决问题,因为它太难,那除绕开它,还能怎办呢?
“你从没和你警官先生,交流过那个绑架杀人案吗?”
“没有。”
“为什?”
“因为他从未问过。”
得那凉水激得他骨髓都要冷得发疼。
他艰难地握起拳,深深吸口气,与面对黄泽时不同,陡然听到别人再次提起那个名字,那些零碎画面浮现,那些令人追悔莫及瞬间再次播放起来,他竟再次有种想要拨转时间改变过去想法。
这当然是种妄想,非常非常不健康妄想。
林辰发现,他竟然要调动所有心理调节知识,才可以把那些情绪再次压下。
“凤子,发现,你这个很严重问题。”林辰捂着眼睛,尝试着把那些画面再次包裹起来。
可他现在又确实只是个普通刑警,这里面必然有许多故事,许多他未曾讲述故事。
林辰当然也很想知道那些故事,但讲故事和听故事,都需要恰当时机,或许是壶酒或许是盏茶或许是深夜出门你向左走向右走却最终还是遇到瞬间。但很可惜是,他们
苏凤子很不可思议地坐直身子,又问遍:“为什!”
“你怎这八卦?”林辰蹙眉问道。
“听说你们和黄泽见过面吧,就黄泽对你那种喊打喊杀又求而不得内心分外煎熬变态样子,刑从连不觉得奇怪吗,如果他从没有问过你当年那个案子,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他真很能忍,要不就是他点不在乎你啊……”苏凤子拖长尾调,眼波流转,目光中最后却带着笑意,“觉得你真得单恋得很辛苦啊。”
林辰很无奈。
苏凤子毕竟是苏凤子,太敏锐太犀利,刚才那些问题和那些话,大概从他们重逢时他就想问,难得案子解决可以好好问问,他又被憋几个小时才可以八卦,难怪怨念这深。
“你想夸太善解人意吗?”
“不,是说,你真很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那位德高望重老师没有教过你吗,强行将不愉快记忆压下而不去试着解决,那它永远就在那里,并且日积月累,会造成你严重心理疾病,到时候你积重难返,再厉害心理医生都治不你。”
苏凤子很严肃地说道。
“可该如何解决呢?”林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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